(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当性别变成命运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当性别变成命运 (第5/17页)


    我有时会好奇当初同样残疾的埃里希是不是也被帕罗亚的姑娘们用同样的方式摆弄的。我从未问过埃里希或是穆勒,只是暗示谢瓦尔德和我分享。她告诉我被轮奸后的穆勒如何安慰痛不欲生的长官,毫无说服力的劝慰埃里希不需要为他担心。从谢瓦尔德口中我确认穆勒撒谎了,光是红色管弦乐团里操过他的女人就不止十一个。在军需车的斗篷下,和几个被俘虏的军医一起,穆勒每晚为敌人张开双腿或是撅起屁股。谢瓦尔德描绘出的押送场景凄惨又淫乱,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几个一丝不挂,只在肩上披外套的战俘步履蹒跚的穿梭于帐篷之前,不断重复着跪下和翻身的姿势。帕罗亚人用鞭子和手枪戳弄他们柔软的身体,很快战俘就不再反抗,开始呆滞的扮演起军伎和发泄品的角色。他们的脸在强奸时被按下去,有泥土也有干涸的血沫,眼睑下方却有两道被泪水冲刷干净的白色纹路,一直延伸到唇边。尊严和荣誉没有任何意义,战俘唯一需要的是食物,香烟和残酒。只有穆勒,他无所不用其极,主动和其他战俘做爱来给军官取乐,一切只为保护长官的清白。每天早晚他都会去探望被囚禁在医疗车里的埃里希,给他带去珍惜的食物和能找到的最干净的水,努力帮埃里希维持整洁。埃里希挨过揍也挨过骂,但总归始终穿着裤子。而穆勒呢,金发蓝眼的美人儿穆勒,他在押送途中被彻底打破了,碎片围绕在埃里希四周,形成道仪式性的庇护圈。然而真正让埃里希免受轮奸厄运的原因是他的脸色实在过于难看,白的毫无血色,咳的衣领都是鲜血,谢瓦尔德一度怀疑他得了伤寒,应该被就地处死。如果不是穆勒用生命保证他只是虚弱,绝对没有传染病,且身居高位,死亡是帕罗亚人的损失,埃里希现在应该已经化成一摊白骨了。

    “你为什么没自杀?”我经常这么问,目的是调情还是羞辱取决于我的动作。

    前者伴随着衬衫下的亲吻和轻柔的喘息,他将握着书的手举到耳边,恍若举手投降,嘴唇依然紧抿,眼神却很慵懒的微眯,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因此我骑在他腰际。他似乎将这种青昵互动视为奖励--我善待他,近乎用尊重男人的方式尊重他,满足他的愿望,便可以偶尔尽情享用他的身体。“我为什么要自杀?”他坦然的回答,扬起下巴,流露出那个阶级的礼仪所能允许范围内的狡猾轻浮。“恰尔洛夫,我的生命就是一场对你的战斗。”

    “哦?”我假装惊讶,按住他的喉结,“科莱茨少校阁下,您可要小心。我对待敌人觉不手软,”说着,我用指腹绕着他胸口的弹痕摩挲打转,“不信问问唯一一个从我手里逃脱的家伙。”

    “我问过了。”埃里希扬起眉毛,讥讽的露出薄唇下的洁白牙齿,“他觉得自己“幸运”的不行呢。”

    “他害怕么?”我顺着用第三人称称呼埃里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