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当性别变成命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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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性别变成命运 (第4/17页)

不多的模样,笼头上装点蓝色缎带,黑色毛皮油光水滑,和从两侧垂下的军靴融为一体。“玩偶市长”,拉瑙卡人私下里讽刺他。那时的温特风光无限,要求整个拉瑙卡的居民都被驱赶到路边,在瑟瑟寒风中欢迎他们新的主人。现在他走在同样的路上,只是换了身份,再也无法抬起头用下巴看人,而是如丧家之犬一样夹起尾巴,冻的鼻涕都要流到嘴唇。

    没有什么比看到敌人的惨状更让人确定自己的胜利了。我想这就是大多死刑判决都在把战犯吓尿之后被改成终身监禁的原因,他们要成为活的丰碑和纪念,关于战俘的每一条消息消息都是打在卡扎罗斯脊背上响亮的鞭子和送给米加斯的喝彩。我们赢了,彻彻底底的赢了,纵是伤痕累累,也让对方付出惨痛代价。诚然,敏思基那样的和平主义者,自由主义者或人道主义者会质疑我们的做法,认为我们实在太过残忍。然而就像敏思基从不考虑自己丰厚的薪水到底从何而来一样,大多是反对者在意识到战俘作为免费劳动力到底能为经济复苏做吃怎样的贡献后都会选择沉默。眼下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两个问题,一,该如何让劳动力变成“可持续发展的劳动力”。二,如何保证他们永远不会反抗。

    海因里希·莫里茨将军同样得到了不容小觑的展示平台。在一众卡扎罗斯军官里他长相并不突出,只是个削肩膀的瘦小黑发男人,几乎被厚重的冬季制服淹没,除了那双锐利的蓝眼睛,比起将军更像职员或是教师。不难想象在军国思想和男性主导的卡扎罗斯他所遭受的调侃。就像女人为了得到认可不得不付出男人数倍的努力,莫里茨为了弥补自己“不够阳刚”的外貌,必须比其他人在战术上更加极端。他从不退却,直接处死逃兵,即便敌方有压倒性的优势也下令残余部队顶着炮火冲锋,用手枪跟坦克对抗,甚至多次指示部下进行自杀式袭击。这种疯狂的作风另埃里希也不得不在敬佩之余感叹还好没直接在莫里茨的指挥下工作。他没什么架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结果主义者,比起埃里希更像恩斯特,认为军容军纪都是其次,重点是胜利。“托特豪瑟的赌徒”,在成功奇袭拉瑙卡后,莫里茨赢得了这个半是夸赞半是调侃的绰号。他是那样的忠心耿耿,如果不是因为副官的临时反水,一定会以身殉国。谢瓦尔德绘声绘色的告诉我们他是怎样嘴里塞着手帕,双手双脚被铁丝和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像包货物一样被投降的副官丢进指挥部。米加斯的军人没有第一时间给他解开,而是任由他被折磨的小便失禁,肌肉筋挛,濒临截肢才大发慈悲的松绑。他因此落下不良于行的毛病,更显凄楚。为了方便运输,当然也为了羞辱这个落到自己手里的敌人,士兵们给莫里茨找来一个狼犬的笼子,里面铺了稻草破棉被。莫里茨无法站直或躺下,只能依笼而坐,用棉被围住伤腿,萎靡不振的随着木架医疗车的颠簸左右晃动,直到头发被雪水打湿开始发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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