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127/热墨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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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热墨水 (第2/3页)

   蓄势待发的吻卡在陈顺喉咙,上不上下不下。

    一群人围拢上来,郑铁强发现几步外站的水根和华红霞,又举臂打招呼。

    牧马队男知青一到,昨天陈顺大清早开车摸排的事就此暴露。谁让他一五一十,摸排哪到哪的道路情况,用车记录写得这样正直,还自掏腰包填了油。

    指导员做事一直纪律严明。

    指导员脸咋这么红?

    陈顺眉头轻皱,点名让话多的男知青高考结束后干点体力活,出夜牧,配马料,外加给马修蹄子。男知青们都记陈顺调配时间让他们复习的好,个个都说没问题,指导员说啥他们干啥。

    陈顺高挺身子站在风口,笑容明朗,一只手习惯地打开呢大衣前襟,为杜蘅挡风。话对别人在说,身体向着她,肢体说着另一种语言。

    杜蘅握紧墨水,上头满是他的温度。

    触感朴实,细腻。

    她把他的温度裹进心里,坐上考场那一刻,反而很平静。

    天太冷,边上的考生正猛烈搓手,裹结冰的墨水,不是人人都离炉子近。

    全场没有人声,静待开考铃响。

    监考老师抱着密封卷子进入教室,寂静中才传出纸响,“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几个大字印在试卷上。

    八千里路云和月,数十载尘与土。时代的巨响,在此时,仅是一张张试卷落定桌面的细微声息。

    在落笔前,杜蘅突然想到父亲遗书上的话

    ——活一辈子,不过活个生逢其时。活到了,便挺是幸运儿的样子。

    最后一场考试,她交卷走出考场,脚步逐渐加快,迫切想见的人立在风雪中,轮廓明晰,最标准的军姿,把雪花衬得渺小。

    这回她没有跑,是他快步朝她走来。

    一走动,雪从肩上簌簌往下落。

    边走边解开前襟,脚步停住的同时,把她藏进怀抱。陈顺胸膛间的气味很沉郁,很好闻,依旧温热,坚实,依旧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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