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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捡?”半晌没等到男人回应,不经意地蹙了蹙眉,语气试探,“那,我替你捡咯?”聂昕之总算点了头。郁容忍不住腹诽,兄长又在玩什么花招?暗自嘀咕着,他俯身捡了信,随意扫视了一眼,有些意外——居然是写给自己的?看字迹,略有眼熟……“周兄?”郁容陡然想起了,拿着信,瞥向自家兄长:就说,这男人反应怎么古怪得很,感情又犯小心眼了?不管他。郁容拆开信封就想看。聂昕之忽地出声:“容儿。”“嗯?”“难受。”手上的动作一顿,郁容抬目看过去,心里好笑,嘴上应和:“哪里难受了?不如我给兄长辩治一下如何?”再谎报病情什么的,一定得打一顿。聂昕之老实回答:“牙痛。”郁容闻言,端详着男人的神态:好像,这回来真的?不过,怎么会突然牙痛……陡地想起,他刚刚猛地投喂了这男人,许多的白雪糕与藕蔤浆——不会吧?郁容囧了囧,遂赶紧丢开了周昉祯的来信,凑近男人的脸:“张嘴,我给看看。”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等待的乔木散步的蜗牛鲨鲨的雷1.8聂昕之非常“乖”地张开了嘴。郁容用他极佳的眼力,非常精准地发现了……浅龋,尽管只有小小的浅浅的一个点。不由得沉默了,心情是微妙得很。按理说,牙疼“要命”,他该为兄长的病痛感到心焦,然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果真,该为这男人补肾麽?所谓“齿为骨之余”,而“肾主骨生髓”,肾精充足则牙坚齿固。反之,如牙龈有病,往往可能肾气不足。“容儿?”每每郁容胡思乱想,尤其是想到一些诡异的东西时,聂昕之仿佛有读心之术一般,有所察觉。“有颗蛀牙。”郁容醒过神,些许担忧,更多的是好笑,遂是叹了声,问:“很疼吗?”爱吃甜食如他,都没有龋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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