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_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7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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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76节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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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出游踏青图》,画上是一男子,在春日中捉到一只白蝴蝶的情景。”裴饮雪说,“旁边字为,记亡夫梁氏昔日在会稽郡中同窗共游,忆其被迫改嫁受世俗逼压而死,离恨久长,痛、痛、痛。”

    三个痛字,在他口中的语气极平淡,但薛玉霄却立刻共情到一股翻腾不断的绞痛。她下意识摁了摁心口,望着裴饮雪的面容,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道:“你的意思是,她一生问情,身为情痴者,不会被普通的功名利禄所收买?你细心到这个地步……我竟然没有发觉。”

    裴饮雪说:“是你在留意那棵红珊瑚树。”他略微靠过来,盯着她的眼睛,两人贴得很近,“触景生情,你在想着谁呢……谢不疑吗?”

    这道目光清寒通彻,带着一种别样的询问之意。薛玉霄蓦然想起两人手指相握的触感,那种细微的痒意,就像是一条白蛇的尾巴蜷上手腕,尾尖拍打出与脉搏起伏相谐的震颤。

    她面对这种询问,态度极为诚恳、真挚,对他道:“我在想,咱们家的珊瑚树比那个更大。”

    裴饮雪:“……”

    薛玉霄继续道:“这种东西还是大的比较好。”这次换薛玉霄逼近他了,她唇边带上一点促狭的笑意,墨眸柔和,“大出一个手掌那么长,”薛玉霄的手指展开,贴上裴饮雪的指尖,向内截取距离,示意给他,“有——这么长——有没有?你记得吗?”

    裴饮雪:“……我……”

    “你是不是不记得了?”薛玉霄笑眯眯地说下去,“没关系,我回去给你量量,看到底大多少——越大越名贵,是不是有这样一个说法?”

    裴饮雪忍耐不住,掌心酥痒一片,他马上抽回手,羞恼地说了一句:“轻佻。”

    薛玉霄叹道:“你看,我只是说珊瑚树嘛。何以招得你恼了?”

    她握住裴饮雪的手,在他手背上摩挲片刻,看起来很大度地笑道:“你要说——妻主,咱们家的摆件就是比较大,比较名贵,可以让我好好量一量,如果不这么说,怎么比得上你在祝家娘子面前还摸我的手、这样的放诞无礼呢?裴郎,明明是你先勾得我啊!”

    裴饮雪安静半晌,任由她摩挲手背,将霜白的肌肤揉搓得轻微泛红。他面上不显,心中却默默想到:“那又如何……下次若还让我吃醋,我依旧会这么做。对妻主生出独占欲——这也是不能免俗的人之常情。”

    两人回太平园后,过了几天安稳休息的好日子。薛玉霄狠狠补足了此前缺失的睡眠,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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