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76节 (第1/6页)
祝忘之略感兴趣:“你说便是。以你的神通广大,还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薛玉霄道:“我与一个人有过节,如今探知她常常前往柳河寻欢作乐,只是掩藏身份,不能搜寻,所以想委托娘子……能否透露此人在花舫常居的屋室、以及她平常前来的规律,我有要事须办。” 祝忘之没有问这个人是谁,先是道:“按照柳河的规矩,士族女郎暗中前来游玩,我们并不能深追她的身份,自然也不能告诉你——不过,你要是有过节,我可以帮你……”她沉吟了片刻,周身的气质忽然变得极为镇静平和,“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薛玉霄听出这话语背后的意思。 她道:“我还没有说这个人的名字。” 祝忘之道:“只要她欠了一笔风流债,我便为小郎君讨之。” 薛玉霄眉峰微拢:“听起来……这不像是你第一次做这种事。” 祝忘之微笑道:“不过是欢场之中格外能引人忘情,而忘情者最易惹出祸事……所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她站起身,从堆叠得满满当当的书架上抽出一本画集,随手翻开,里面居然是各种达官显贵的名讳和画像,旁边还记载着与她们相好的倌人是谁。 她道:“既然是你开口,我可以不从中取利。不过,她如果专一深情,从没有做过背恩绝情之举,我便不能违背我的良心和道义,那时就请你另觅他法吧。” 薛玉霄道:“那说明她虽然贪欢,却修有德行,命不该绝。我自然不会为难居士。” 祝忘之翻阅画像,留意着薛玉霄的眼神,见她见到一人时忽然抬眸,便停下手,在书案旁取出那支被墨痕锈干的笔,很勉强地蘸了蘸砚台余墨,把画像旁边的名字划去。 笔尖分裂成几个叉,墨迹也跟着粗糙杂乱,将名字斑驳得覆盖住了。 …… 从蝴蝶居士院中出来,回到马车上时,薛玉霄还在凝神细思,略微有些走神。 裴饮雪给她倒了一盏茶。 薛玉霄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忽道:“她的反应并无表演伪装的痕迹,这是赵中丞引荐给我的人,应当不至于是袁氏报复的圈套。此人的性情有些离奇,凡事任情而为、率性而作,但我们的交情只在风月故事之间,把这事交托给她,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裴饮雪道:“你看见她室内屏风上画着什么了吗?” 薛玉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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