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终非终 (第3/8页)
冬旭淡淡地:“一年级那会儿,你把他说哭了,他要告老师,当时怕你罚站,我就买零食哄了他三天。那时一星期零用钱才五块,我整整花了一百。你俩同框了,我才突然想起。” “就是忘不掉。”她又说。 电视忽然被人关上,他将她抱在腿上,面对面,唇紧挨上她脸侧。冬旭不肯,扭着脸推他胸膛,谁让他摆脸色。 他轻轻捏着她的手:“我错了。” 她推他的手才停住,但没放下。他渐渐握住她的腰,要往上时,她双手按住制止。 她发起娇来还是有点呆呆的:“谁让你碰了?” 他从她脸颊往上吻,吻到鬓角、耳朵,最后贴着她耳廓,吻迹像一道水流,柔情脉脉。他垂下睫毛。 “木头,求你了。” 冬旭的耳朵像着了一条电,手缓缓松开。 他的声音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 从软软糯糯的男孩音,到青少年时渐渐抽变得清爽十足,然后有一天会突然变粗到变声期,嘶哑得再不能发出高音,那时声音开始低沉,破茧般,每一声蜕变出男人的力量与稳重,再到现在,声音可高可低,平常清润动听,可当声音压低时,想要你时,有点烟嗓感,咬字就像钩子上带着饵。 没有喘息声,却比喘息声更撩,像有小猫脚在她最软的心里一踩一踩。 冬旭呼吸收紧:“然后呢?” 程锦:“然后什么都听你的。” 他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勾。 “然后把你压在墙上。” “然后抬起你的左腿挂在我手上。” 他扬起下颌,露出结实的喉结,右手往下,从她大腿根伸进更里面。 “然后,你想我怎么做?” 窗外车流声几乎消失,墙影开始摇摇晃晃,渐渐变得剧烈。 * 除夕夜,整座城市树上挂满红灯笼,像结了果。家家户户都沉浸在即将新生的兴奋中。 程家人多,包了一家大酒店吃年夜饭,这时饭还没好。酒店湖边,程锦和几个表兄弟站一起,聊了几句,慢慢话题就扯到男女上。 程思远——他表弟,挑了根烟给他:“你呢?没听你有消息。” 程锦摆手:“戒了。” 程思远收回烟:“怎么戒了?” 程锦:“她不喜欢。” 程思远反应过来,笑一声:“宠妻奴。” 程锦笑了笑:“没办法,家里她最大。”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