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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终非终 (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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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日子要么看他们勾人的招数怎么样,谁勾得她想做,那顺其自然就做了。要么是她“翻牌子”,但这事儿她是不占理的,作为一个现代人,思想从小就被教育成爱两个人是错的,是缺德的,翻牌子是不对的。所以每次翻牌都不好意思,吃饭时在桌下背着另一个人脚心蹭蹭他的裤子,再往上滑,踩上他命根子,就是“翻他牌”了。

    他们体力好,才二十几出头,需求极其旺盛。但在外面,他们不冷不热、克制正经,看上去十分禁欲,好像对异性不感一点兴趣。回了家,扯掉领带,在床上就成了一个纵欲癫狂的“禽兽”,以无尽的性欲表达对她无尽的喜欢。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周只定四天。

    程锦:“你想毁约吗?”

    陆泊看向冬旭,眼里无声甚有声。程锦也看向她。

    冬旭瞬间望天。别看我。

    陆泊叫了车,走前扯着冬旭到某个暗角亲了半久。你不疼我,他声音恶狠狠的。她一口咬他下唇:疼了吗?他愣了下,疼死了,他哑声说。他加深了吻,直到打的车停在路边。

    冬日昼短夜长,暗色悄然落下。她与程锦并肩站着,正前方隔一条马路是商场,大楼矗立,正中央一块电子屏,开始播放往年的春晚小品,她循画面看去,看得津津有味。

    程锦看去:“沈腾?”

    冬旭:“最近一看他,我就觉得我想笑。”

    程锦:“这么有魅力?”

    冬旭:“有趣的人百里挑一嘛,不过,听不到声音就没那么好笑了。”

    小品配有字幕,冬旭还是咯咯笑着,周围的人缓慢流动,没有车经过,这儿有短暂的静谧。

    程锦:“想听有声音的吗?”

    冬旭转头望向他。

    程锦:“我那儿有电视。”

    *

    总统套房。宽大电视前,他们坐在沙发,电视发出笑声,她却听不进去他们讲什么。他背靠沙发,像被按了静音,阖着唇,只懒懒地保持优雅的坐姿。沙发后是床。

    节目演到快结尾,程锦才开口:“那个相亲的,你看了他挺久。”

    冬旭看了他一眼,又去看电视:“我才认出他是小学同学,那个徐浩,记得他吗?”

    程锦:“不记得了。”

    半久,他点着脚尖:“那么久了,你还记得?”

    男人那张脸、那语气,不含一丝感情。

    冬旭侧过头,与他对视:“没办法忘掉。”

    气压忽然沉降,他慢慢坐直身体,盯着她,轻慢地:“哦。怎么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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