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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已经晚上八点了,我在房间的角落坐了将近三个小时。 “你去哪了?”她问我。 “回家了。” 顿了数秒,她才反应过来我说的“回家”是指回枢城。 “明天回来?” 我沉默,电话那端也极其安静。 “过几天吧。”我还想收拾完东西去看看杨纯的墓地。 “周五,还是……” 我使劲搓了搓眼睛,其实压根没想好。 “问这个干什么?” “我周五要过生日,回来吃蛋糕吗?” 隔着大老远的还惦记我,再加上手机传出的声音和平时听到的有些微差别,我差点怀疑是不是别人模仿她的声音在戏弄我。 “可能吧,看情况,”我不想在枢城的几天都数着倒计时过,“你玩的开心就好,我不吃蛋糕,你自己吃。” 墓园在极偏的城郊,要坐好几个小时的巴士,我拖到第三天才过去。 碑上刻着“慈母杨纯长眠于此”,后面是生卒年月,杨纯不爱拍照,墓碑的遗照和结婚证是同一张。 喻可意,你没有妈妈了,你得自己活下去,我心想。 我扫了地,替她把墓碑仔仔细细擦干净,又在台阶上坐了会儿。 周五早上天蒙蒙时我便睡不着了,起床将所有的东西归位,拖着行李箱赶去汽车站买票回临州。 我给徐岚岚发消息说我下午回学校,这家伙秒回收到,看来是又趁着午休玩手机。她 不忘拍张照片记录这几天不在学校书桌上堆成山的卷子。 我计划好等晚饭铃一响立刻开溜,高老头突然最后一节课把我叫过去。 他保温杯旁放了张圈满红笔渍的成绩排名,我瞄了眼,确认自己和上次的位置差不多。 无非是敦促我稳住成绩争取期末的分班考试拿个漂亮分数,顺便敲打了一顿我之前频繁翘晚自习的问题。 没什么要紧事,却拖到了吃晚饭的同学陆续回来。 我拿出手机,喻舟晚半个小时前发来的照片,里面是我不认识的人,背景是熟悉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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