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3 (第2/4页)
将喻舟晚这个牺牲品呈现给石云雅才能对她的打击更加惨烈——最好是一击致命,喻舟晚已经走到我旁边,接过手里的吹风机,揉了揉我吹了半晌依旧半湿的头顶。 “你进来干什么?” 我拒绝她的好意,三下五除二吹好了头发。 “洗澡。”她说。 “好,我出去。” 她勾了勾我的手指,我假装没感觉到,带上门出去。 即使我不明白喻舟晚现在出于什么用意,但可以肯定这是在此之外所延伸出其他情感——包括刻意讨好在内。 讨好……我在这个词上停住,难怪如此从酒店那晚开始她便格外主动。 顷刻间我又把它抛在脑后,即使她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该发生的事实早已不可更改。 如果石云雅伤害到你,那不能怪我,怪就怪你天生将不得光的性取向和受虐成瘾的暗癖吧。 期中考试结束的当天,我向学校请了假,独自逃离临州回枢城。 一方面是为了杨纯,我得重新整理她的遗物,另一方面,和喻舟晚保持距离便不会横生没用的同情心,徒增烦恼。 外婆去舅舅家住一阵子,这间弥漫着霉味的小屋里仅有我一个人。 我从打包成捆的杂志底下抽出泛黄的收纳箱,杨纯生前特别嘱咐了哪些是该烧的,然而外婆伤心过度,舅舅舅妈无暇顾及,因此除了衣服烧给了逝者上路时穿,其他东西都在。 结婚证也在,杨纯本来打算等挺过那次化疗,身体好转些许,就和喻瀚洋办离婚。 后来,她再没下过床,单薄的一条命迅速凋零。 我打算回去核实一下石云雅和喻瀚洋领证的日期。 即使喻瀚洋等杨纯咽气了才去领的证,那也算无缝衔接,恶心一下石云雅还是够用的。 我给一部掉漆的旧手机接上电源,它充电口坏得不行,必须要维持特定的角度才能使它屏幕常亮。 交完话费后我重新登录了杨纯的社交账号,把她的聊天记录翻完,没找到有用的消息,相册里只存了我小时候的照片和工作记录,没有其他东西。 从口袋里摸出振动的手机,我开了免提放在一边。 “可意。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