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当道_play 16 顶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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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y 16 顶棚 (第3/5页)

!”

    秦宛宛张大双眼剧抖。尖锐的尿意冲破出口,却被磅礴的一击夯成碎粉,淫液乱纷纷从深处喷吐,绵滑的嫩甬中长指辗转,将细褶压开成最无力的形状,用炙铁重罚。

    相比体内的舂杵,他无端的指责不过像一支蒿矢,轻飘飘从湿鬓擦飞。江词自己都分不清他在胡说什么,凌乱的精神力在识域中肆虐,将狂沙飏入大地的伤口,和过往的暴动情形相比这似乎算不上严重,但假如唐丛渠在这里,铁定被吓丢了魂。

    江词的精神力暴动不是在震荡,而是正在发散。只在失控后发生的灾难,竟然在这时出现。好比链式反应中的第一颗重核被轰击,裂成了两个,虽然立刻还不具备威力,地狱即将降临。

    某种意义上来说,江词已经失控。没有江谌这样应对得当的3S级及时制服,没有顶尖的治疗师精确疏导,悲剧几乎注定。

    危险像深空中芝麻大的一个黑洞,江词毫无所觉。手指和性器笞罚着阴穴,他神魂荡飏,是不是这骚洞塞进去越多,灵魂就更加飞升?

    他揉着淌水的逼,奢望插进整只手时它能顺从。黏滑的春水淋漓手背,浇在欲火上冲开头骨,却又有什么浸过另一只手,轻轻地冷却心魔。

    一滴、一滴,不断落下来的泪水,微弱、持久,为混沌厘定音准,将心口淬出印痕。

    “母狗,日进你子宫还不爽?”

    他硬着声音,手指却不觉撤出肉孔,捏住阴唇和花核把玩。她用齐根的裹绞和密射的奶水回应他,让他手底和胯下倍加放纵,夹紧细腰颠驰。

    秦宛宛用力从男人的掌缘吸气。身周的空气烫如积灰,那一种飘忽的疯狂却稍稍平定,她好似从黑洞边缘拼命逃回,终于得回躯壳。

    先是下体。疼!翻滚在更汹涌的潮里,穴口被一下下凶狠地撞击,巨锤狂暴地出入宫颈,嫩褶和娇气的肉壶都不能叫他怜悯,反而在淫威下投了敌,酥麻胀痒,媚软得毫无骨气。

    再是四肢,跪不稳、撑不住,顺着男人的抽耸柳条般抖。花汁从腿根直流到膝盖,滑得两条腿越趴越低,沾着水的肌肤在玻璃上“吱吱”乱响,男人单手托起她阴阜,从掌心密集地干她。

    皮肤感到了拂过的风,炽热的唇贴紧肩胛,隔着皮肉啃她的骨头。胸乳沉沉地四处跳荡,身底一紧就奶尖一胀,大蓬大蓬地洒遍了白汁,还在滴答不住。

    炽日晃进眼中,她想起他们在室外,想起透明顶棚下的月染。她勒着嚼环般哭不出声,腰肢才一挣,又被重器贯穿。

    雪桃肥软地跃向玻璃,嫣红的花缝紧插进巨茎,赤铜长长没入骚洞,劲骨的手指捻拢花蕊,似拈着淫雨中的一朵蔷薇,怎么揉它就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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