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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16 顶棚 (第2/5页)
着全无挣扎,精铜的杵插开腿芯,悍然磨进肉缝。 “不……” 牝户绽裂,阴唇分碾,似一条赤蚺压过花甸,嫣丛蕊粉纷纷倒伏,分出一径香红。 饱满的龟棱炙灼着淫肉,凸露出的蚌珠被抵紧一顶。 “嗯啊……求你……” 腿根抖索着,长直的茎柱挺出阴阜,贴着被按低的软腹一路迫压,又从蚌肉间硬生生抽回,从根至首淋满淫液,重游旧地。 “不……呜……不要!” 一股股的滑液黏成了丝,沾化绵糖般甜软的芯孔,炽铁堵着淫蜜往里楔,压一回细孔就张大一分,内壁紧胀,入口陷沉。 她突然昂起头惨号! 宽大的掌按上她双颊,将不绝的哭号声全数捂住,身下裂帛般柔脆地一撕,似炉锤整个塞进穴口,一顿之后接入一撞,奸进一半巨物,再一挺,尽根没入。 宫口被一击插破,烈刃深刺,嵌紧了她倒不下去。男人一手环住她腰胯,一只手扳起泪脸,将她钉在暴胀的屌上,耸动臀部痛干。 江词依稀察觉到,体内的精神力在加剧震荡。仍然在可控的范围,或者什么样都不重要——他正飘飘欲仙、怒火万丈。 怎么有这么骚贱的母马!塌低浪腰昂高脖颈,淫荡的牝户吃尽阳物,如果不是给捂紧了嘴,是不是还想叼别人的鸡巴?! 他一掌扇在雪臀上,犹如清脆的鞭响,双手缰勒般驭牢雌兽,催起她奔驰。 筋骨上肌肉紧绷,识域中大地隆起,他俯身更加畅意地驱驰,左手顺着纤腰摸进软芯,扪弄滑腻的口。 那嫩嘴正被日得狠,严丝合缝地衔尽粗长,他试出最顺手的一处薄沿,趁着骚洞被入得凹下,硬生生推进一指。 掌心两朵娇唇一齐颤歌,电流从龟头劈开尾骨,他无比狼狈地朝外退,仍止不住泄出一小股。灼灼的白浊射满菊蕊,沿着嫩红的花缝向下淌,他喘着气双指抻开逼口,看精液粘滞地流进去,才重新抵上赤胀的阴茎,顶着浓精到底。 巨物錾开浅缝,对蜜洞重捣急杵,稚嫩的春壶挨不住,从肚皮露了行迹。极致的快感麻醉了敏锐,他瞧不见模糊的凶兆,他要吃了这只母狗,奸烂了痛嚼。 “母狗,觉得那个触手怪好?” “要不是被阉过了,你猜他会怎么干你?” 他像捍卫领地的猛犬一样低狺,两根手指还和阳具陷在穴肉里。他艰难地移动着,摸索着紧窒到极点的阴道,找准尿眼。 他用力按下。 “母狗的尿道哥哥都舍不得肏,你想给怪物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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