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萤度(古言,1v1)_褰裳涉溱[Рo1⒏re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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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褰裳涉溱[Рo1⒏red] (第3/4页)

  这叁个字,她还真没怎么说过,何况是这么决绝的口吻。他也懵,她已经急急忙忙坐起来:“我好像……总之不行……”

    即使是在他面前,她大体上也还是很端庄得体的一个娘子,眼下羞涩、窘迫和慌乱是难得的一览无遗。待体内情欲平复稍许,再一想时间,李承弈就明白了:“小日子吗。”

    云弥支支吾吾,自己本就十分喜净,这又是他的床榻,就更怕弄脏被褥。

    “怎地提前了许多。”他扬声叫了人,安抚摸她脑袋,“我叫你去那女医士处养养身子,你又这么怕羞。其实无事,她是啸捷家中姑母,信得过。”

    “日子错乱也是常有,不见得就身子不好。”她低声回他,还在惦记自己的衣裤,“只是这回也太不凑巧……”

    “好了,总比不来的要好。”李承弈倒不避讳,成婚之前,他不能让她有孕。

    也因此,不管两人多么失控——当然主要是他,但每每情到巅峰,还是会及时撤出。

    虽说如果真倒霉有了,那他也就不管什么魏瑕,不管她乐不乐意,也不管任何隐情,先把人掳回东宫再说了。有他在,有皇太子妃衔在,谁敢欺侮她一句。

    但毕竟对她不好。她不会愿意这般,无奈之下结成的姻缘,双方都不能开怀。

    李承弈自认不是什么君子,他连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都不想要。词儿再好听,无非是妻敬侍夫那一套。

    谁要她敬他畏他?

    他在任何事上都有雄心壮志,其中就包括,迟早叫这难捂热的石头小娘子满心满眼都是他。

    *

    云弥这日却实在是走背字,早晨出了这么一桩不说,入府后才将将换了简便衣服坐下,云栖就欢天喜地破门而入,一声檐檐刚出,又奇怪打量:“你出去过么?怎大清早换了衣裙。”

    云弥看一眼寻春,她连忙取走脏污的间裙,笑着回:“不曾出门。是娘子今晨突然来了癸水,这才换下衣物。”

    云栖哦一声,拉着云弥往内室的美人塌一坐,凑近道:“檐檐,昨日你睡得早,可把我憋坏了——毋意阿兄同我说,待祖母寿宴后,便遣媒人过府行纳采。”

    毋意便是赵公家的那小郎君,程克棘。

    云弥有些惊讶:“这样快?”

    “也不快了。”云栖面上飘过一朵红云,“我同他是早就有意的事嘛……只是去年底两家才定下。如今开了春,本也是时候过明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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