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部分第二章 (第3/4页)

利去夜场，但她也不想乖乖听话，方檀的话听上去太像是威胁了。

    她最讨厌被人威胁，“那不能够吧？难道你要给我展示一遍？”

    方檀道：“也不是不可以。”

    黎安娜道：“变态。”

    方檀笑：“这可不算。”

    赵成羽听得心里发颤，虽然不知道黎安娜是方檀道什么人，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姑娘是能摸狐狸尾巴的人。

    “我去送客。”他见方檀没有想回去的意思，主动揽下了送客的活，和几人挥手道别。

    黎安娜知道秀是肯定看不成的了，和周维说了声抱歉，让他和其他人好好玩，离开前说了声：“看完把发票发给我，我报销。”

    周维抱拳道别：“谢谢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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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色的灯光连成了一团团线在两边飞驰，车里寂静无声。

    黎安娜蜷缩着身子，正脸对着车窗，方檀把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侧头问：”还冷吗？”

    黎安娜把身上盖着的白西装揉作一团，往后座扔去。方檀看懂了答案，顺手打开了车载播放器，音乐电台播放着一首略显伤感的歌曲，让本就沉默的夜晚显得更加忧伤。

    人影模糊地映在车窗上上，雾里看花一般，黎安娜伸手抹了抹床上的雾气，对着清晰的人影骂道：骚包。

    影子正专注地开车，对她的举动一无所知，黎安娜无声地开始找乐子：臭同性恋。

    她说完嫌弃骂得太过斯文，又补充：流氓、横刀夺爱的混蛋。

    她没和人吵过架，发泄完之后觉得胸口的气通了大半，准备下次再学点新词，满意地露出了个微笑。

    窗户上的人影抬眸，与看着窗户的她四目相对，“好玩吗？”

    黎安娜垂眸：……

    他在说什么？她不知道。

    方檀眉唇角弯出了泠冽的弧度。

    小姑娘偶尔的幼稚和胡闹在他看来就像是奶猫龇牙，误以为自己是花豹，挠人的爪子见不了一丝血，看起来更像是撒娇，让人升起蹂躏的欲望。

    但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第一天走读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黎安娜心里默念，不能更糟了，但她没打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