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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江南游词 (第3/4页)
…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蛮音只有心疼。 他知道外面的风言影语。旧帝荒诞无稽,躲在后宫不理朝政,宦官又极尽谄媚之能,网罗亲信,结党营私。 先皇暴毙,他九岁坐到那个位置,太皇太后垂帘听政,掌印太监奉候在侧,士大夫对新帝不满,另有亲王虎视眈眈。 不是敬畏,在那把椅子上,收到的视线全是打量。 “会好起来的……”江蛮音深吸一口气,握紧祁衡未缠纱布的另一只手,看着地上白到刺目的雪,“她已经快死了,别怕……什么都别怕。” 更安稳的日子,迟早会来的。 —— 江蛮音在寝殿休息了好几日,这风寒之症总是时有时无,让人困乏得紧。外头那颗显贵的绿梅都开了,她也没心思去看。 新太傅还未择出,祁衡看似镇定,其实近日都在研习诗书,朝暮不休的,非常刻苦。 江蛮音闲来无事,差人往宫里送了许多香料来,对着香谱研磨。 香道用具繁多,江蛮音特意辟了高大的曲扇屏风将书房两侧分开,一边是博古书架,一边是香炉轻炭,门外及里又有纱帐相隔,整间屋子被分割三块,说不清的拥挤。 江蛮音靠伏在长案上轻眠,案上堆满了香罐香筒,染上香木油膏的帕子也落了一地。 打好的镂木香篆成片堆积,主调犀木花香,含有一丝的栴檀,木质沉静,气味内敛。 碧玉香炉还在静静焚烧,乳白色的细烟袅袅升起。 房间里安静极了。 薛止掀开纱帐,他放慢脚步,丁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江蛮音还在睡,头发顺着肩颈滑垂在案上,发丝和香木松脂混在一起,还沾了许多细碎的零陵花。 薛止用她案上的一方帕子在香炉熏了片刻,放在鼻端,轻嗅她合的香篆。 江蛮音最不喜檀,她嫌香味持久不散,益清悠长,又太过明冽。这种种好处,她却很是计较,说过于显眼。 薛止那时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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