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红 (第3/3页)

试吧，总得有条路。”她从地铁站出来，街头的烧烤摊已经开张，炭火味飘过来，她肚子咕咕叫，才想起早上没吃东西。她摸了摸口袋，只剩几块零钱，轻声嘀咕：“连饭都省了，这日子真够呛。”她拖着沉重的腿走回出租屋，天色已暗，路灯昏黄，楼道里的霉味儿扑鼻而来。

    她推开门，一屁股瘫在沙发上，鞋子懒得脱，脚底酸得像针扎，袜子黏在脚上。她靠着沙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面试官冷淡的脸和那句“我们再考虑”。她轻声说：“工作没着落，钱也快没了，怎么熬呀？”她随手拿起手机，屏幕还停在成人网站界面，昨夜的记忆像潮水涌上来——全裸的身体，阴部喷水的镜头。她脸烫得像火烧，柔声嘀咕：“我真疯了，拍了那种东西。”她点开“夜色全焰”，播放量显示“1,827,349次”，打赏栏跳出“6,892元”。她瞪大眼睛，手一抖，手机掉在沙发上，柔声惊呼：“怎么这么多？这不是真的吧？”

    她捡起手机，点开评论区，屏幕刷满留言：“身材太顶了，喷水那段看硬了，循环十次了！”“是本地人吧？求约，私信没回啊！”“不露脸好神秘，姐姐再来一期吧！”还有人私信：“小姐姐，我送了300块，能私聊吗？”“500块约你喝咖啡行吗？”她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心跳得像擂鼓，柔声说：“爆了？这怎么可能？”她翻着评论，手指发抖，收益数字还在跳，10分钟又涨了400多块。她点开视频回看，镜头里的自己赤裸地瘫在床上，阴部湿得亮晶晶，热流淌下的画面清晰得让她腿一软。她轻声嘀咕：“这么多人看了，我怎么办呀？”

    她靠着沙发，脑子乱成一团，窗外的H市夜色更深了，高楼灯光闪烁，像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她轻声说：“这么多钱，可我没想过会这样。”她翻着私信，有人威胁要人肉她，有人求她再拍，语气下流得让她手抖。她咬着嘴唇，柔声呢喃：“这路，是我想要的吗？”她盯着收益，6,892元像个烫手的诱惑，她轻声说：“够我撑半年了，可接下来呢？”窗外的街头车流不息，霓虹灯冷冷地亮着，像在见证她的迷雾裂开一道缝，身后却还有更深的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