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项链 (第2/4页)
他捏住温禾柔软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温禾,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的低醇音色,让温禾从心底无端升起一股刺骨寒意,缓缓渗透血液,温禾脸蛋的血色被抽去,变得苍白。 蒋越川捏着她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好似无声地威胁。 “好痛…” 温禾被疼痛和恐吓吓到,她双手发颤,握住蒋越川的手腕也不敢使力,怕激怒他,只好求他:“放手好吗,我好疼,蒋越川,我好疼…” 滚烫的泪珠从温禾的惨白脸颊流落到蒋越川的指间,又缓缓落到他青筋隆起的手背。 手腕被她这样轻地握着,软绵绵的,触感又柔又嫩,表情那样哀怜,让他心软,没有办法置之不理,男人只好放开了手,在她下巴尖留下一道红印。 蒋越川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那道被自己捏出来的红印,心里却想,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央求,流泪,却对蒋越川的问题避而不答。避而不答,就是另一种形式的肯定。 是的,温禾不想跟蒋越川结婚。 蒋越川何尝不清楚,这桩婚姻,是他使了手段,强求而来,原以为没有希望,却没想到美梦成真,即使付出不少代价,只要将温禾锁在自己身边,他怎么着都愿意。 蒋越川盯着温禾那哭红了的漂亮眼睛看了良久,才用指腹轻柔地抹掉她眼角的眼泪,怕弄疼了她似的,说出口的话却冷漠无情:“事情已经板上钉钉,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你家得到了好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温禾,你要是反悔,第一个说不同意的,是你的母亲。” “想想毁约的代价,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 温禾就像是一只被猛兽逼到角落的幼猫,惨白着一张脸,眼角被男人慢条斯理地摩挲,宛若被毒蛇的信子舔舐。 她不敢躲开,只会畏怯地直发抖,任由他动作。 欺负我。为什么…都在欺负我。 她不会傻到觉得蒋越川的恐吓是因为什么喜欢,哪怕温禾对爱情的经验少到几乎算是没有,也不会幼稚地相信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会对自己产生爱情,更是明白在男人眼里爱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男人会为了利益轻而易举地将其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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