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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三年,我亲自给自己的丈夫床上送人 (第3/3页)
宋临渊会如何对待这个曾侍奉自己的仆人?
会暴怒吗?
还是会顺势和方晴发生关系。
他会不会知道是我的意思?
我忐忑地想着,一时间忘了听隔壁的声音。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
方晴已经消失在宋临渊房间门口。
当我像个贼一样趴在门口听的时候,什么也听不到。
也对,什么也听不到是正常的。
毕竟这是个套房。
宋临渊也不是一个急色到将人在门口就吃了的男人。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焦急地等待着。
一直等到了凌晨五点,天都亮了,方晴还没有回来。
我猜,方晴一定是拿下宋临渊了。
手机屏幕闪烁,是宋临渊的消息——
过来把人接走。
什么意思?他知道是我给人送过去的?
我迫不及待地去敲隔壁的房间门。
却发现门没有关好,我冲进去,房间里宋临渊已经不在那儿了。
只留下床上哭成泪人的方晴。
我将方晴从床上扶起来,方晴被打得有些狠。
她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肉,背上手臂上遍布鞭痕,奶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高高隆起,大腿肉上全是青紫的淤青。
方晴哭着说:“太太,我原本就不敢对宋先生出手,您为什么要和宋先生一起演这一场戏给我看呢?”
我颤抖着手将这个仅仅小自己几岁的女孩子搂在怀中,道歉的话语已经显得苍白。
是我害了她。
我答应为方晴还清她父亲欠下的赌债并资助她去马来西亚读书。
这是我能为补偿她做的一切。
只是,我为方晴上药的时候,沾了药酒的棉签滑过方晴背部肿胀的条状鞭痕……
我无法克制自己肖想,肖想宋临渊那样平日里无波无澜的人,是如何扬起刑具再重重落下。
这些鞭痕太完美了!再重一分破皮见血,再轻一分就不会如此肿胀壮观。
我一遍遍地拂过那些肿胀的地方,并且在脑子里臆想这些伤痕如果在自己身上该是如何酸爽。
直到此刻我才隐约地开始嫉妒方晴,送她出国果真是个好主意。
我知道我病了,竟然渴望一场来自丈夫鞭打,我真是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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