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1/12页)

沒穿。」

    「真的？我來瞧瞧，哈哈，真的什麼都沒穿呢。」

    「操，我看到她的陰毛了。」

    男人們像海裡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紛紛圍攏了上來，幾個身材壯碩的男人蹲在地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雙腿間的縫隙，粗重的鼻氣近到噴薄在我的臀部，甚至還有人直接扳開臀瓣，讓我哭泣地尖叫出來，不停地往龍也身上挨去。

    「老兄！   用眼睛吃冰淇淋就好，別動手動腳的。」龍也漫不經心地隨口嗬叱道。

    「嘎！？」

    龍也隨口一句話，像是微小火星點燃了火藥桶。

    原本集點始終聚集在我身上的流氓瞬間便將注意力轉移到龍也身上，一夥人罵罵咧咧地起身，手上的鋁棒與鐵鍊在水泥地上鏘鎯地拖動著，大有一句話不對盤，便要朝龍也身上招呼下去的味道。

    「操他媽的你算老幾，誰是你老兄？」平頭男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是是，不然就叫你…   唔，哥布林。」龍也隨口幫那人取個綽號：「我家的女人不喜歡被髒東西碰到，所以用你的狗眼看看就好，那雙狗爪子嘛…。」

    「幹你妹的！」

    龍也的話還未說完，平頭男掄起手上的金屬球棒便逕直朝龍也頭部揮了過去，凶狠的力道完全不在意是否會傷及人命，由於事發突然，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尖叫聲還在嗓子裡尚未成形，在這剎那間，我彷彿聽到一縷微不可察的嗤笑聲。

    驀然地，我的身體被猛然向後一拽，龍也將我推到壞壞與小妖懷中。

    就在那險之又險的毫釐間，龍也堪堪閃過那根急襲而來的球棒，距離近到勁風都吹拂起他前額的頭髮，哐噹一聲，球棒硬生生地敲擊在水泥路面上，濺出一團刺眼的火星，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球棒從平頭男子脫手離去，他嚎了一聲，雙手麻得佇立原地無法動彈。

    被硬是砸成ㄑ字型的球棒，從地上反彈而起，飛到二樓的高度後才重重落地，在黑夜的街頭裡響起嘹喨清脆的撞擊聲。

    「嘖嘖，你這顆豬腦袋！」

    「你二話不說就一棒子砸過來，有沒有想過砸傷美女要怎麼辦？」龍也邊說邊慢條斯理地活動著肩胛，態度輕鬆地像去公園運動一樣。

    「………   我操。」

    平頭男目露凶光地狠狠瞪著龍也，像要隨時撲上拚命似的，但手上的麻勁仍未退去，連想伸手接過旁人遞來的鋁棍都沒辦法，少了武器的壯膽，這種逞凶鬥狠的傢伙便少了尋釁底氣，反倒是周圍輕鬆的氣氛，隨著龍也險到極點的閃避產生微妙的變化，原本看戲的混混們收起嬉鬧的態度，露出危險至極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