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武篇9 (第2/4页)
的手腕。 皇甫的面孔瞬间就红了,冯权想要质问的话也不由得咽了下去,转而担心起来,“怎么了?是风寒了么?”伸手在皇甫的后颈处探了探,有些发热。 皇甫眼神有些发飘,磕巴着,“没,没有……” “是有些烫的。”冯权自顾自地喃着,突然惊诧地看他,“你说话了!” 皇甫垂眸,冯权撇嘴,一言不发的躺回了铺上。 “阿睿。”皇甫低声叫着,冯权使起了小性子,侧身躺着,不理会某个祸害。 某祸害往他身边蹭了蹭,可怜巴巴地开口,“阿睿。” “你说我是祸害,我也觉得我是个祸害,才让你接连遇着危险,你就是生气,我也还是一直想着要把你送回襄武。” “我总是提心吊胆的,害怕你受苦受累,我都一直待在你身边了,可你还是受伤了,我就觉得自己,真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冯权闭着眼睛,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生气了。 “睡吧。”冯权不由得泄气,皇甫想必是吃准了他心软又好哄,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真是个祸害。 第二日正午,酒队浩浩荡荡的行至肃王府,府上的管事出来相迎,将酒队带至了肃王府在城中的一处库房。 冯权一路上暗暗盯着这肃王府的管事,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量不高,步伐稳重,面上带着些憨实,眼神中却透着灵敏,看得出是个十分圆滑的角色,能坐上肃王府的管事一职想来也不是什么平凡的人物。 肃王府的库房离着王府不远,不过隔着两条街而已,周遭没有什么人家,院门前站着守卫的兵丁,管事掏出了肃王的令牌才将库房大门打开,管事简单检查了一圈御酒,其上的泥封未去,没有什么问题,招呼着库房的佣工将御酒放入库房,又细细核对过数量以后才将库房关好,落了铜锁。 冯权站在远处,打量着库房,只有面向正门处有一扇大门,其余三面墙上都只开了小小的圆窗,离地很远,墙面抹得平整,寻常人也上不去。 交接完了御酒,众人离开了王府的库房,管事回府去向肃王回禀此事,冯权望着守卫森严的库房皱了皱眉。 “阿睿?”冯权望着库房神色怔怔,皇甫奇怪地看他。 “没事。”冯权轻笑。 一切平安?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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