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太后,众妃刁难 (第1/2页)
拜见太后,众妃刁难
翌日杪商尚在睡梦中就被南栀叫醒。 太后娘娘身子不好,宫中大小事务皆由元妃娘娘处理,除每月初一十五需要到太后娘娘宫中请安外,其余的时间皆由元妃安排。 昨日刚好是五月十五,今日虽是十六但杪商仍需要谒见北狄皇太后。 从陌生的房间里醒来,杪商显然还未完全缓过神来,身躯的酸软疼痛让她即便是起身就已经十分困难。 一个多月以来杪商睡过拥挤的马车和风尘仆仆的驿站,终于再次躺在久违的软塌上。 杪商望着奢华的帐顶,一时间竟有些忘记自己已经离开自己以前的宫室,心上一喜掀开纱帐。 一掀开就看见恭敬站在床前的南栀。 她以前的宫女不是南栀的。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失落,杪商的情绪一秒就跌入谷底。 南栀生怕耽误杪商请安,上前搀扶着杪商起身。 荷芝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地进来,为杪商梳头上妆更衣。 早晨的冷风中带来淡淡的栀子花香,就连今日要穿的衣衫都是用沉水栀子焚过的,木香和着花香,两相中和,既不过分浓烈也不过分芳香。 那是她和徐燕翎在前朝古籍中偶然翻到的配方。 沉水香易得,但是栀子这样应季的花朵难寻。 去年栀子花开的时候,徐燕翎去往西南一带查贪官污吏,杪商只能自己在宫里捯饬。 狠狠浪费掉了好几块江南织造局进贡的沉水香木和几缸的初夏栀水才炼了一小盒。 等到徐燕翎从西南回来已经是丹桂飘香的九月,彼时徐燕翎又长高了不少,人虽晒黑了些,也更添加成熟的气息,三个月的外出历练让徐燕翎快速地从一位青葱少年成长为一位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人。 就像一棵翠竹。 杪商趁着徐燕翎给徐贵妃请安的时候将沉水栀子送给他。 “叫沉水栀子,或者本宫改日想好名字再告诉夫君好不好。” 人来人往的皇宫中,杪商压低着声音,端着一副金枝玉叶的公主姿态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脚上的步子也不停下,仿佛只是在闲话家常,但是嘴里开口就叫着身旁的男人夫君。 即便再如何克制,但是脸上的红晕却彰显着杪商的害羞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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