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黑色的雨夜（H） (第3/3页)

牲了；她的母亲是医护人员，在曾经蔓延全球的疫病中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自己却因感染不幸离世。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啊！却都离开了。她在姑母家生活，他们对她也很好，可她想不清楚，为什么生活总是带着这么多恶意？

    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班长，放学时却把她抵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索吻。讨厌傲慢的前桌却半夜偷偷尾随她，把她拽进小巷。她总是收到莫名其妙的匿名信，用她厌恶的话语一次次威胁她，恐吓她。她瑟瑟发抖，像一只惊弓之鸟，迫不得已向最温和的周木云寻求帮助与慰藉。

    可现在…他成了杀人犯。他强奸她。

    没有必要继续了吧？她又艰难地看了一眼身下的江流。

    ――她在等他释放。

    浓稠的白浊迸射出，她闭上了眼，却感觉有许多流星划过天际，割破了她的眼皮，直直地陨落在视网膜中。滚烫沙哑的喘息像热雨哗啦啦砸在她耳畔。

    她脱力地低吟，他沉重地困住她，述说着她不理解的爱意。

    *

    棒身抽离身体，如同香槟塞子的拨起，稀稀落落一地糜烂的狼藉。

    她虚弱地微眯着眼，已经听不到雨声、风声亦或他口中狂溢的爱欲。她跪坐在一滩分不清是雨还是什么的黏糊糊的液体中，慢慢支起身体，身后的老旧围栏已经松动不堪，她摸索着用尽力气拔掉了一根螺丝……

    “周木云，咳咳……”

    “我不想再见到你们所有人了，再见世界……”

    在他先是错愣后转为惊恐的眼神中，她隐隐看到了一丝光点，如一只展翅的鸟，毅然投入黑暗的深渊。

    舒辞听不到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她是刺目的浓稠的血，他抓不住她。

    从他手心流去的血，却留下了深深的艳痕。

    身体轻盈地下落，眼泪奋力地上游。她轻轻地勾唇，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与解脱。

    她微笑着，直到浪涛漫上她的唇，且淹没了她的名字……

    或许就像博尔赫斯所言――

    “人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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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别看这章超虐，第二章就好了，马上就去         新世界了，嘿嘿。周木云也没有真的杀了人，现代篇以后会有涉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