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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 (第2/4页)

是滚红的烙铁。

    水苓忍了半天白费功夫,猝然起身看着他,面颊湿热:“我在乎的是耳环吗?”

    徐谨礼觉得自己逐渐清醒了不少,也更能看清人,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感,骨痛、肌肉痛异常明显,他强忍着笑笑:“抱歉……”

    门外响起孙医生的声音:“不好意思女士,他现在该打针了。”

    水苓想放开他的手去开门,依旧被徐谨礼攥着,没松开,她低头看看他紧握着的手,顿了两秒后叹气:“好了,我不生气了……”

    手上的紧缚感消失,水苓去开门,让医生和护士进门。

    孙医生进门后熟练地磨开玻璃瓶,混合药水,拿出针筒组装针头吸取后给徐谨礼注射。

    药水打进来之后,全身的疼痛感很快就减轻了很多,徐谨礼皱眉看着给他打针的自然卷医生问:“这是什么药水?”

    “丁丙诺啡。”

    “为什么还要注射?”徐谨礼知道丁丙诺啡和吗啡是类似的玩意儿,有明显的抵触情绪。

    “因为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不能硬扛过去。眼伤、外伤,还有炎症等等,刚刚暂时缺药有多疼你应该感觉到了。”

    “我不可能一直依赖药物注射。”

    孙医生好脾气地点头:“是,等你眼伤好一点,外伤拆线后,我们就给你进入正式疗程。”

    身体的疼痛感消失,却异常疲乏,徐谨礼不喜欢这种没由来的昏沉:“先让我坐一会儿吧,躺太久了。”

    身边的男护士这就给他把前半张床调整成合适的斜度,让徐谨礼仰坐着。

    他坐在床上,清醒时身为军人的压迫感即使穿着病服也难以掩盖,更何况他的气质本就冷峻:“我什么时候能下床?”

    水苓朝孙医生望去,给他使眼色,显然不希望他迫于徐谨礼施加的压力而迁就他。

    孙医生嘶了一声:“这个,嗯……建议过两天呢,暂时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

    徐谨礼的陈述很冷静:“我的腿并没有受伤。”

    水苓把腰一叉,很不高兴地指点数落他:“医生让你听话你就听话,你怎么那么多话?”

    严肃的神情立刻褪去,徐谨礼看上去竟然有点可怜,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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