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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笼 (第2/4页)

一样。”

    用了敬语,在床上,显得他的动作更加无耻冒犯。

    徐谨礼在她放松时,加进第二根手指,慢慢挑弄、进出,双指带出一阵一阵的水,粘腻湿滑。

    “哪里不一样?”他的尾音轻微上扬,轻微好奇,但困惑更多。

    她是一个从小就很乖的女孩,除了实在太黏人,没有任何能让人蹙眉的地方。

    心思敏感、细腻,遇见大事时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温柔和得体,属于小孩子的调皮和狡黠其实更像是一种伪装。但徐谨礼最熟悉的水苓,或许永远是那个拉着他的手指,黏黏糊糊叫他爸爸的小女孩。

    他自认以往没有做过什么长辈不该做的事,不明白她为什么说喜欢他很久,从而断定那必然是近似关爱的错觉,心跳在她思考的时间里一步一绊,等待她启唇带来的解脱。

    水苓也找不到太合适的回答,却能说出其中的区别:“父亲是父亲,爸爸是我的老公,以前就是,从我开始这么叫你时。”

    徐谨礼一怔,未曾想过那么小的孩子叫他爸爸,不是亲昵,而是借机裹藏着私心,光明正大地和他调情。

    比他想得要大胆,实在太大胆,他笑着摇摇头,觉得太荒唐:“所以你从来没有真的这么看我是吗?这只是你占有我的借口吗?”

    水苓摸着他的脸颊,有些慌张:“不是呀,我说错啦,应该说父亲就是父亲,爸爸既是我的爸爸,又是我的老公。”

    他原以为他是一杯被她不断倾空的杯盏,孩子不断用鲜活的生命,将他注满。现在看来,他是一株被养在笼中的藤蔓,却因自己能够伸展出笼子的缝隙自以为自由。

    没有被轻慢对待的愠怒,也没有被辜负的失望,徐谨礼竟觉得很有趣。

    她大概是唯一一个敢光明正大给他束上项圈的人。

    “所以你认为我一开始出现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日后能和你做这样的事吗?”他说这句话时,小穴里已经能够容纳三根手指,在催促他采撷,让他接受这样的恩典。

    如果此时有灯,欲望的气息大概会在触击灯盏之时扑灭光亮。

    上半身几乎都被他吻遍了,水苓早就像熟透的蜜桃,变得甘甜,软烂,只待他入口。

    女孩理所当然地反问:“不可以吗?我不可以在第一面时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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