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_无名小卒的自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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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小卒的自述 (第2/2页)

个女孩,就如我也不够了解我自己,我懵懵懂懂,没等我问出那个会戳穿这个可笑谎言的问题,女人就已经抱住了我,喜极而泣:“贞德(Jehanne),我的贞德。”

    女儿的死而复生也没能留住女人即将逝去的生命,在一年后的夏末我们给她举办了一个私密的葬礼,只有父亲、兄长、还有我。她的儿子哭得惨痛,最后昏倒在管家的怀中,而我看向同样悲伤的父亲,问出决定我今后去向的问题:“我能回去了吗?”

    “回去?回到哪里去?”男人拉住我的手,他似乎不能再失去更多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推开育儿室的门,母亲坐在窗台旁一只手推着摇篮,怀里还抱了一个正在喝奶,她似乎很疲惫,却仍与身旁的佣人谈笑风生。我走近了去看,婴儿都长得大差不差,我也放弃了分辨,有一搭没一搭尬聊起来:“母亲,什么事那么高兴?”

    “简(jean),你不是和你哥哥一块去上声乐课了吗?”她自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回避我的眼神,厌恶却能从话语里泄出来。似乎是为了不让她的孩子也传染这份厌恶,她把那个幸运小子放回摇篮里。

    我怎么能说哥哥这个胆小鬼和我一块逃课来见你呢?我也不想告诉她那小子正在偷听墙角,我扑倒在她的大腿上撒娇:“我想您了母亲。您好久没有给我讲故事了,跟我讲讲您以前的事吧。”

    我的母亲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她总是不厌其烦跟我讲她和父亲的罗曼蒂克爱情史,仿佛是为了炫耀她的明智选择,她还是会一遍又一遍力争父亲是爱她的。

    简是我的第三个名字,也是父亲为我从贞德里切出来的部分,他告诉我不必再活在任何人的影子里,也不必再挂念从前的事情。

    可是,我嗤之以鼻,简是你挚爱的妻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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