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春华_前程一枕黄粱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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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程一枕黄粱梦 (第2/4页)

的房间。

    原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打开了,没想到现在居然用上。他只披了外衫,简单束了发尾。小门开了一条容他过去的缝隙,闪身钻过。片刻,他捧着点好的香炉又转身回了谢溶处。把熏香置于矮屏外,又整了一下床,正准备离开。想起自己昨日曾说过,要她相信自己。此种关系本就不可与人说,待她起来不见人,说不定会胡思乱想。又拆下发带,系在她手腕处,这才悄声离去。

    谢溶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五感回归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松雪的气息,稍一动就浑身酸痛。

    “砚…”一开口,是嘶哑的嗓音。这样叫人进来实在不像话,只能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帐子。眼睛虽然大好,但视物还是些许模糊。

    “溶娘子可醒了?”门外是刘姑的声音,谢溶答了一声不敢应答,生怕房间内的异样被人发现。“是郎君让我等来服侍娘子的。”门外的刘姑说道。

    谢令殊此人,一般有所动作的时候,前情准备与善后都会做足了准备。既然刘姑是他的人,恐怕他已经打点好了。于是唤了刘姑进来,到底还是没敢让刘姑近身伺候,只吩咐了人把洗浴用具都放在矮屏前。

    遣散了其余人,她掀开帘子扶着榻边下床,自己未着寸缕,鬓发散乱,一身青紫红痕,实在不能见人。走路挪动间腿间流出一股黏腻的体液,是昨日自己的花液与谢令殊的精液交融,有些已经干涸,随着她下床的动作,体液从花穴里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待谢溶进入浴桶,刘姑的声音又从外间传来:“娘子可方便了?奴进来更换寝具。”

    她的脸鲜红欲滴,应答:“进来吧。”

    刘姑进房,先给她禀报了知洗与砚心的行踪,然后从红漆描金檀木衣箱内取出洁净的床具被褥换上。

    “此处简陋,委屈娘子了。”刘姑换好寝具,过来帮她擦发。谢溶一直习惯自己动手,往年在观里的时候,多数事情也是自己亲为。

    但今日实在不大想动弹,外面日头正好,刚好砚心她俩捧着饭菜进了院子。刘姑便吩咐摆了榻,支了垂纱伞盖让她一边用饭,一边晾头发。

    食毕,刘姑端来一碗褐色药汁,谢溶端起碗,思考着:两人初次的时候没有喝避孕的汤药,她日夜害怕担忧,如今那人竟亲自吩咐此事,果真心思缜密。还有他系在自己腕子上的发带又是什么意思呢?多思生憔悴,她一饮而尽,准备先把此事放一放。

    今日又是无事可做的一天,眼睛不好,便听着两个丫鬟讲诉院子里的事情,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少年郎将,意气风发的样子很是吸引小姑娘。

    “你们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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