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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或许他所受的教育就是如此,耳濡目染,想起楼上抽屉里藏着的香烟,方代雪竟然有些忐忑。 这边,喻峻宁刚结束宴会,满身疲惫,闭目仰躺在沙发上。 张含蓓给程秘书使了个眼色,程秘书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走到沙发身后,双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喻峻宁一僵侧过身子,“怎么还没去休息?” “峻宁,你别误会,我是看你太累了。” 这几日,她没喻峻宁单独相处过,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喻峻宁缓和神色,放软语气,“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张含蓓欲言又止,神色凄凄艾艾。 “怎么了?” 这次他们北上,去找张父牵线的朋友。那人虽然客客气气,以理待客,但并不表态。几天下来,可以说 一无所获,这多少让喻峻宁有些挫败。 “我只是难受,一点忙都没帮上。”她脸上写满了失落。 “跟你没关系,是老狐狸太狡猾。”此人滴水不,商场上更是游刃有余。 “真的?” “自然,再说了要不是你,他还不一定肯见我们。”这是事实,当时这人并不肯见客,还是提起张含蓓 要拜访探望叔伯,才出面相见。 张含蓓扬起笑意,“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我一点用都没有,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这几日,她跟着走动外加上水土不服的原因,人消瘦了不少,喻峻宁有些动容,温声道:“你不是谁的 票赘,你很优秀。” 停顿了会,他继续说道:“等忙完这阵,恰好是你的生日,到时候送你一份礼物。” 张含蓓一愣既而又一喜,欢快道:“好,我等着你的礼物。” “嗯,快去睡吧,不早了。” “嗯!”张含蓓轻轻起身,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喻峻宁笑,好像方代雪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哭,她总是很坚强,很平静。他记得连她妈妈抛弃他们父女: 拖行李箱走的时候,她都没有哭。 突然想听听她的声音了,喻峻宁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方代雪刚躺下,手机屏幕亮了,铃声叮铃铃。 她划开手机接听,“喂?” 喻峻宁听着那边软软的嗓音,喉咙一紧,反应过来,又有些羞耻,不自然地道:“准备睡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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