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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着,围在地图前讨论敌情,讨论出思绪来就操一会儿逼,讨论不出什么更要操上一操。 银叶侧身躺在会议桌上,双腿被句亘按在一侧,小屁股贴在桌子边沿挨操。 整整一夜加上半个白天,小双性又困又累,昏昏沉沉的,大鸡巴操进子宫深处时勉强清醒一瞬,微微抽出时就要睡过去。 小逼和屁眼轮流充血挨操接近二十个小时,连着臀沟和会阴都惨遭凌虐,呈现出一大片紫红糜烂的皮肉,屁眼肥嘟嘟地肿烂外翻成小花,逼口的两片肉瓣肿得要滴血一样。 小烂逼此时还在老老实实地挨着操,巨大狰狞的肉柱抵着逼口迅速抽插操干,不断流出的淫汁在大鸡巴的搅动下被拍成白沫。 柯连还算清醒,他多次随军早已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操干。上半身趴在会议桌上撅着逼挨操,句鞅站着操逼的姿势让双性的脚尖都无法触地,就那么凌空摇晃着,整个人靠着大肉柱串着承重。 足有半个巴掌大的两片肉唇被拍击成两片肉饼,紧紧黏在会阴两侧。 黑色的逼肉裹着逼口软趴趴地糜烂得不行,不像银叶的小嫩逼,还有一伸一缩迎合大鸡巴的能力。 整整是一坨几近失去神经的烂肉,在大鸡巴的捅进捅出下无法做出任何裹弄的动作,只是一口失去生命的肉洞,软烂地耸拉着。 军属的逼穴尚且被操到完全烂掉,军妓帐中的双性更是烂无可烂。 在军营的后方,立着一排排长条形的军妓帐,每一顶军帐门口都聚集着一堆或站或坐的军人,边低声聊天边紧盯着门口。 军帐内传来密集的“噼噼砰砰”操穴声,时不时钻出双性崩溃的哀嚎,顷刻间又会变为“呜呜呜”的喉音,除此之外只有隐隐约约的闷哼,寂静得颇为渗人。 每人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到了必须马上给后边的战友让位。因而男人们走进去,只要看见一口空着的逼就立刻捅进去闷头猛操,使出全身力气发泄憋闷多日的兽欲。 帐中每隔两米锁着一个被强壮雄性包裹住的瘫软双性,脖子上扣着一条铁链,连接到一旁的墙上。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浓精浸泡出的腥气,和雄性汗水的浓烈气息。地面上凝固着斑驳的精斑,白花花一片,踩上去“吱嘎吱嘎”的。 “哗啦——哗啦——” 又长又沉重的锁链不断在地面上摩擦,被地上的浓精裹上一层厚厚的乳白包浆。 三个雄壮黝黑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剧烈地互相摩擦着肉体,只有从雄性身体交叠的缝隙中才能看到,双性无力摇摆着的纤细四肢。 这是很标准的战时操军妓动作,有利于将军妓的三个孔洞都利用到极致。两人一上一下将双性夹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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