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的台阶_诗人堡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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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人堡顶 (第4/5页)

哥,写信替你求情,说他暂且还没有子嗣,所以你仍是未竟城的继承人,不应在臭名昭著的诗人堡受此待遇。我是说,他待在那边就好,管到王城来做什么?那样子就像我如果今天不来对你嘘寒问暖,明日他就会炸平这里,接着和你在废墟上大干特干。”“听上去你是因为威尔玛才过来,而不是因为我?”我故意说,“假如我和我哥在你眼前做爱,你是准备吃我的醋,还是吃威尔玛的醋?”

    他被我戏弄半天,已然没了脾气,却还虚张声势:“砍了你们。”那模样,活像一头神秘健美的野兽被卸去爪牙,只能饿着肚子空围着人叫唤。当然对方是动物,我只会觉得残忍可爱,但他同时是个红发的高挑丽人,敏感处被我亲手挂环,早些时候还失禁;和我说这许多,只是因为一腔妒忌和性欲无从发泄,拼命用下流说法激起我的兴致。

    我不阳痿,当然想操他。我告诉他让狱卒准备水和肥皂,还有衣服,他不能带着半身尿液去见守在大厅里的护卫。他想跳过洁净的步骤,直接让我插进去。我只得对他说,我嫌弃的不是他的尿液,而是我身上衣服上积攒的污垢正散发异味。我不想把泥掺进他的性器里。他显然也不很在乎,我不得已捧住他的脸:“但我在意啊,去找狱卒好吗?”

    坦桑格把脂肪皂蘸满水,在自己胸脯和腹部打散开,赤身裸体、全身仅着这层泡沫星子,抱住我上下搓动。金环被皮肤拉扯,使他淫叫。原本除了失禁的一片地方,他身上是很干净的,而今我的污垢被挤在两人中间,少部分烧上了他的身。他敏感的肌肤被烧得通红,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几时起,我的镣铐环伺着他,我从他身后环住他,迷蒙就着细软的肥皂星子操进穴里。他的大奶滑腻得握不住,小腹也一样,我就去够他乳头和鸡巴上的金环,手指胡乱勾住哪个,把他在我怀里固定好了。但奶头和阴茎都是会乱颤的,金环又总这么摇曳不定。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疯病犯了似地向上挺腰,我的阴茎因而滑出大半,在插回去的过程中,因打滑并不显得顺利。我把他从锁链的圈套中放开,我的手便也相对自由许多,将他按到地上,背对我屁股撅起。他的脸悬空面向下方渺远的笼着雾气的苍林,使他免于坠亡的,是一对尖细抵在粗糙石板边缘的锁骨。他的乳头大约会折损得很惨。坦桑格的红发被吹得狂乱地跳着舞,又似火焰那样熊熊燃烧,几乎被日头照成金红色,而耳骨耳垂上的三枚金环,也的确闪耀起几近白热的辉光。他勉力扭过头,冲着我艳丽地笑了一下:“操我啊!”

    颜色略显污浊的泡沫从他大敞的屁眼里淌开来。他的肛门确切地很像女子的生殖器官,且颜色很深,从前他的肤色同眼睛一样是蜜色的,后来于王城养白了些,屁眼却还是那种深沉的酱色,镶在两瓣白屁股之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的阴茎要浅一点,但也显而易见不是处子。不难想象,这个具有前朝血统的红发私生子私底下还经历过什么才坐上今日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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