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帽红袍_悲伤的饥渴与口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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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伤的饥渴与口交 (第2/5页)


    海昌街,原名海娼街,是京城目前最大的销金窟,俗言道,太子进,太监出,而秉笔斋中的小倌更是个个恃才傲物,自命清高。

    春兰从十六岁开始,每个月领完月俸都雷打不动地到秉笔斋上贡。

    厉害的白驹就厉害于此。

    同府胆子大一点的人都调笑她:“姑姑你若是少去几个月,把钱攒一攒,也不至于现在都没有成家。”春兰却一直不以为然。

    “少爷,奴婢真的可以给你买,买不到奴婢也给你抢到,快放手吧。”杨长卿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春兰,她呼吸有些不稳,狼狈地劝着杨长卿。

    本性战胜理智可能是很容易的事。

    “不想吃,一起去看戏。”杨长卿粲然一笑,他笑得很开心,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晚风拂过他细柔的长发,有一种凌乱的美。

    杨长卿瞳色和唇色都浅,配着空冥透亮的夜空,一种飘零轻薄就会油然而生,那么崇高,仿佛他不是该生于现世的人。

    雨后月光照得世界溢满粼粼碧波,春兰只能盯着屋檐下显得黑漆漆的斗拱说:“行,奴婢上去,少爷你先松手,在车上坐好,我骗你天打雷劈。”

    杨长卿在春兰的脖子上印上一个充满撩拨的吻,满意地钻回了车厢里。

    春兰默默对自己做建设,这是少爷的命令,这是命令,所以一定要执行。

    她撇了一眼车父,是那个哑巴,她亲手切的,所以才放心了些。

    车子缓缓移动,杨长卿一直神神叨叨地在嘟囔着,可以看出来他很开心,摇头晃脑的样子为什么这么可爱呢?车子只要一倾,他就春兰的怀里面倒,春兰感觉那种孩童般无知且甜腻的雍素混着青年清淡的发香充斥在自己的鼻尖,她还要抑制住自己的雍素不外泄,以免引起杨长卿再次发情。

    杨长卿头靠在春兰的肩上,撩起自己的外衣衣摆,把自己衣服上绣着的丝线一根根地扯掉,那些金银线都是绣娘花了数月的功夫才绣上去的,而扯出来却用不到一炷香。

    “春兰,好香,什么东西?”

    “嗯?”春兰被杨长卿盯得浑身的血液流速加快,搞得她的肩膀也疼起来了。

    “春兰有好吃的,吃过了的。”杨长卿目光迷离地盯着她的两腿间,猫似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节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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