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噤若寒蝉 (第2/6页)
是不解,后又立马反应,“别再说了。” “老子倒是挺想看,儿子操女儿,多稀奇。” 老头甩下这句话就走了,心情很好,下楼的时候还哼着歌。 明妍愣愣望向断开的锁,大口大口呼吸着,扶着墙胸脯起伏。 屋内充斥的压迫和昏眩终于散去,她无力跪坐在地,痛苦地捂住脸,小声啜泣。 她从未真切感受过亲情,直到这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父母的“替代品”,却还要怀疑,提防对方是否有非分之想,这太奇怪了。 哪有这种事。 -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继方腿上的石膏换成了绷带,总算能拄拐自由活动。 泛着青紫的手臂,在面前一闪而过,他擒住手腕,担忧地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明妍目光回避,很快甩开。 他神情复杂,不知为何,他们会从同床共枕的亲密,一下变成待在密闭空间会觉得尴尬的关系。 好像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再越界了。 虽然这么想,但眼底,满是掩盖不住的失落。 家离医院不远,徐步十几分钟便到达。 两人默契的一路无话。 夕阳西下,苍穹被余晖染上赤红,明妍抬头,脸被曛照得失了真实。 继方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不快不慢。 楼道里映着红光,静地可怕,她踏上一节节台阶,掏出钥匙,打开了沉重挂锁。 明明是新换的,却在插进去扭动的时候,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叫声。 许久未回家,一进屋,扑面而来的是少女的气息,有种独特的甜意。 这味道让继方嗓子干涸,在进门处拿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接着皱眉咂舌,味道有点奇怪。 “那是昨天烧的。”明妍在一旁解释。 继方点点头,在家这种平坦的路,他的腿能轻微点地,一瘸一拐地走进房。 突然,他脚步一顿,低头,胯下的某处正在苏醒,将宽松的裤子顶起了个清晰的轮廓。 他猛怔,刚刚喝下去的,到底是什么? 明妍收了衣服,在阳台叠好,准备放进衣柜。 余光瞥见大哥站在房门口垂头,眉心皱起,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她小心翼翼走近。 “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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