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要根震动棒吗?(顶破生殖腔膜,碎肉带血涌出体外,成结) (第2/8页)
桨却更用力的把人按回来,长腿一跨直接把大腿挤进宁一的双腿中间压住,宁一吃痛,拎着胆子去看崔桨,“主人……” 他的声音盖过教堂祷告,崔桨破功,“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对,他本来就不知道什么会让主人这么生气。 “我错了,主人责罚我。”他不知道错却很会受罚,宁一很轻的去拢崔桨的手。 崔桨反抓住人,紧紧把那两节细瘦的手腕锁在一块不让他乱动,“宁一,现在我很严肃,你不要乱动。” 不准乱勾引人。 “主人生气了对吗?生我的气。” 崔桨顿了顿,发现这人一点挣扎也没有,有些满意的松了些力气,“我是生气了,但不是因为你把饭菜弄到桌子上生气,是因为你根本不向我坦白你自己。” “你在对我隐瞒。” 隐瞒这个罪名实在太大,宁一吓得要解释,“我没有,主人。” 怎么说两句就要哭了样? 崔桨受不了这含泪模样,她语气被这眼睛挫的软和下来,干巴巴继续装凶的说,“你哭也没用,我收留你给你饭吃你还对我隐瞒,简直让我失望。” “我没有对主人隐瞒……” 崔桨咬得自己舌头发痛,发现这家伙真知道怎么拿捏她的,他要是真哭起来那这破脑子大概只想着怎么缴械投降。 为了防止自己弃甲曳兵的崔桨直入主题,“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用筷子?” “不会。”宁一不敢撒谎了。 “是手受过伤吗?” 宁一摇头。 他的手指像被浇了热油,骨头里滚烫,想全部蜷起来,因为崔桨在看,他又犹豫,纠结最后还是把手指一根根的打开。 手指很长,有很多白色凸起的旧疤痕,乍眼看上去像照水的波纹拓印。 “手指没有受过伤,我能够干活。”不能被主人丢掉。 “主人……我只是不会…筷子…” “能记事的时候我就娼妓,娼妓们都要趴在笼子里,要撅着屁股用舌头舔饭吃,可是主人,那种黏糊糊的饭不会用到手的。” 他说起这段过往没有添加任何示弱的词语,甚至更类似于介绍,他在向崔桨介绍他的生活。 崔桨还是沉默的,圣光没有照到她的脸上,桌面折射的光线被宁一拦住,她的瞳仁外圈带着浅浅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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