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我」的占有欲，「我」的东西 (第2/3页)

她由着蒋宁给她换外套。

    也由着他把她弄到鞋凳上坐下，蹲在她面前给她换拖鞋。

    戚瑶清晰地看到蒋宁脸上挂着的泪。

    ……。

    戚瑶不太受不了蒋宁的泪——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只能叹口气，把他拉起来，说：“我没洗手，你自己把眼泪擦一下，乖。”

    “我又不嫌弃戚老师。”

    蒋宁把脸往戚瑶手里蹭。

    戚瑶就笑。

    蒋宁也实在是豁出去了。

    他跪在地上，挺直着身子，主动去够戚瑶的脸。

    他细密地，亲吻戚瑶的唇。

    戚瑶摁着他脑袋，加深这个吻。

    而洛云衣从身后抱住她，微微凸起的胸脯顶着她坚实的后背，她的耳垂也一湿，被他张嘴含住。

    蒋宁噌地又被气哭了。

    他边跟戚瑶亲嘴，边瞪着洛云衣掉眼泪。

    戚瑶：……

    戚瑶给他揩掉眼泪，说：“你哭也没用。”

    蒋宁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瘦弱的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

    最后，蒋宁哭得在戚瑶怀里睡着了。

    戚瑶把他抱起来，压低声音对洛云衣说：“你等我下，我先把他收拾好。”

    洛云衣轻轻地扯住她的衣摆，不舍地抬头看她，“瑶瑶……”

    “今晚上你先住客卧。或者我送你回去？”

    “……我等你出来吧。”

    戚瑶点点头，抱着蒋宁回了卧室。

    却刚把他放在床上，正准备把手抽离，蒋宁就不舒服地哼唧几声，把她的手抓牢。

    他耳朵尖绯红。

    戚瑶便坐在床边，说：“小蒋同学，你装睡？”

    蒋宁的眼睫颤动。

    “嗯。既然小蒋同学已经睡着了的话，那我就要走了哦。”

    “……不准。”

    蒋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