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h,介意慎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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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h,介意慎入) (第9/15页)

人,几人因病休息,等等等等。有些看守会接着这个机会寻乐子,没收战俘的东西或是捏捏大腿和胳膊。第三遍铃声在五点半钟,生病的战俘会被带去医务室进行治疗,其余人则会被给予简单的早餐,通常是半片又硬又干,有些变味的面包和一杯热茶。老实说,比我小时候吃的好不少。露天劳动的战俘会吃得更好一些,有牛奶和燕麦,甚至幸运的话能吃到香肠。早餐结束,第四遍铃声在五点五十分,预示着早餐结束,囚犯小跑前进,各自站在工位上开始准备工作,要去附近采石场和农场工作的战俘或步行或坐车,在集合点站定,等待六点的最后一次铃声。

    最后的铃声预示着一天工作正式开始。拉瑙卡六点还只是微亮,太阳升起,泛光灯逐渐熄灭。伴随着初升的朝阳,升旗台上的主旗手军官以敬礼和三声急促的口哨为信号,示意升旗仪式正式开始。旗帜缓缓升起,在寒风中猎猎搏动。战俘在看守的指挥下合唱歌曲,升瓦耳塔营旗的时候是瓦耳塔的营歌,升国旗的时候是米加斯的国歌,从“我们向你致敬,瓦耳塔,我们永远不愿和你分离”,到“我们感谢你,瓦耳塔,美丽的土地,教会我们对与错,我们谦逊而沉默,用心灵赞美你的恩典”,再到“自由的旗帜佑护她的孩子”,悠扬的音乐传递到上万平米的营地的每个角落,连居民区都能听到。强迫战俘吟唱这样的歌曲是件美丽又残忍的事儿,充满讽刺。歌词儿里有自由,家乡,荣誉和胜利,但战俘什么都没有。他们用米加斯语唱米加斯的歌曲,把痛苦和耻辱包装成糖果供我们享用。这些卡扎罗斯人有资格唱我们的国歌,将蓝底十字星称为他们的旗帜么?你怀着这样的疑惑去询问任何一个看守,她们都会告诉你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战俘们也只剩下这面旗帜了。他们从印有米加斯标志的餐盘和水杯里进食,睡在印有米加斯标志的被褥里,他们穿带有米加斯标志的囚服,证件上印着米加斯的字样,他们辛苦劳动的成果也被印上米加斯的标志销售到米加斯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一切都是米加斯的,他们同样也是米加斯建筑的原材料。

    他们在工作前后和睡前要各唱一次,把语言和韵律都深深打进脑子。不能迅速学会的囚犯会挨揍,记不清歌词儿的囚犯要关禁闭。歌词儿刚发下来的一周,囚犯们在劳动时都不住的默念背诵,在洗瓶子,钉鞋子的间歇哼唱巩固“哦,瓦耳塔,我们永远不愿与你分离”,“教会我们对与错”。有的囚犯甚至睡梦中都在喃喃自语“哦,瓦耳塔”。这是一种歌曲的诅咒,文字和旋律都在传递信息,神不知鬼不觉的催眠囚犯。这首歌儿并不难听,甚至可以说得上好听且朗朗上口,在男声合唱的烘托下尤其美妙。旋律改编自一首古老民歌,米加斯和卡扎罗斯都有以它原型的调子。卡扎罗斯人听到这段旋律的第一反应是家乡和深埋在记忆里的童年,还有作为人生活的过去,几乎注意不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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