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h,介意慎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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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h,介意慎入) (第14/15页)

条,根据它的形状推测未来丈夫的模样,这是传说中的河水妈妈给女孩们的礼物。春天的叶子总是饱满鲜绿,充满吉祥的寓意,萨沙要嫁给金发碧眼的地主儿子,牧女玛丽亚要嫁给爱骑马的英俊富商,连我的叶子上也说未来我会是一个伯爵的妻子。即便知道都是毫无根据的迷信,这点儿彩头也足矣叫我们开心几天。我们用伯爵夫人,地主夫人这样的绰号互相称呼,一边包着浆洗过的头巾干无休无止的农活,一边互相打趣,幻想未来会过上怎样富庶的日子。我们手上不敢停下,否则今晚富商的夫人就要饿着肚子在羊圈里睡觉,地主夫人会被她怀着第七个孩子的母亲摇晃着胳膊怒吼,伯爵夫人最倒霉,她逃不掉一顿恶揍,明天就要顶着父亲赏赐的淤青收拾出现在朋友面前了。可怜的拉瑙卡的姑娘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找个好丈夫上,祈祷这个不知名的男人能变成她们的翅膀。离适婚年纪越近,我们的幻想也越来越平乏,从地主儿子变成别酗酒成性。河水妈妈的传说是假的,萨沙嫁给了我的表哥,难产死去,玛丽亚和她爱嚼烟草的鞋匠丈夫也在战争期间相继战死。那条河变了模样,垂柳全死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河岸和被烧的焦黑的树。少女们祈祷爱情的小河现在是处死战俘和间谍的刑场,尸体烂在泥巴里,在春天繁衍出密密麻麻的肥胖洁白蛆虫。刚回拉瑙卡的时候我又去了一趟小河边,那时还是初春,河水正慢慢变得清澈,(最好还是不要饮用,卡扎罗斯人可能在里面下了毒),柳树抽枝,尸体也得到妥善处理。我跪下,掏出一颗从卡扎罗斯克里瓦带回来的石头,虔诚亲吻后埋葬在河岸边。石头上刻着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哈萨诺娃的名字和生卒年。我并不清楚她具体来自哪里,只知道是这附近的村子。她比我大很多,是个飞行员。我们并不熟悉,她只是恰好跳伞降落在我们驻扎的营地旁休整,两天后就要回空军基地准备下一轮轰炸。我们都夸赞她是搏击长空的雌鹰,她笑了笑却没说话,只是闷头喝酒。离开的晚上她向我倾诉,伴随着远处炮火不断的轰鸣,声音嘶哑,“小妹妹,空军死的时候可能连尸体都不剩下。你是拉瑙卡人,我有件事儿想拜托你。如果你能活到胜利,上帝保佑,帮我从卡扎罗斯带一块儿石头,刻上我的名字,那就是我了。把它埋葬在拉瑙卡的诺耳河边,也算是一个安息之处,伊莲娜·哈萨诺娃也算是回家了。”我没有费心安慰她一定可以活下来,空军九死一生,而哈萨诺娃是那种会带着机关枪跳伞,向前来俘虏她的卡扎罗斯人射击的人。她不想死,但为了打败敌人她会擦干眼泪,把着火的飞机当作炮弹冲向敌机。我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她那样的军人,握住她的手承诺我一定做到。由于战争通讯崩溃,我收到哈萨诺娃死讯的时候已经迟到了两年有余,虽然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我还抱有幻想,期待也许她是幸运的百分之一,我们会在拉瑙卡的河边相遇,在酒馆里把石头的承诺当作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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