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被遗忘的穆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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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遗忘的穆勒 (第6/9页)

至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应该很冷,衣衫如此单薄。除了海因茨,他没有任何亲人了。没人还思念他,多半连海因茨都已经将这个只和圣诞节同时出现的父亲遗忘。没人给他寄包裹,没人为他购买食物券,他会在瓦尔塔度过饥寒交迫,毫无尊严的一生。

    “我们不能再这样相见了,”我残忍的调侃道,“上一次你也是这样趴在地上。”

    穆勒没有说话,慢慢闭上眼睛。

    “你在看什么,”我扬声质问,“托杨·萨布洛林。”

    “抱歉,长官女士。”托杨沙哑着声音回答。敏思基剥夺他的特权,只保留单人牢房这一条。西装革履的混血博士如今也变成身穿蓝色囚服,营养不良,时不时就被拖去“关笼子”的可怜虫。

    我走到他面前。托杨背贴墙,眼睛盯着鞋尖儿,浅而轻的呼吸着。他穿囚服也有知识分子的味道,扣子扣的整整齐齐,过长的袖口和裤脚别起恰当而对称的褶皱,领口完全翻下去,修长的脖颈上还残留着紫红色的勒痕-一场失败绞刑的代价。

    “怎么不敢看我了,托杨?”我用纪律棒抚摸他的肋骨,“不想做我的小狗么?”

    “长官......”

    “你看到了么?”我指了指穆勒,“不老实的下场。”

    “是的,长官。”他顺服的回答,睫毛像蛾类的触须---这个是脆弱的男人,欢迎您的使用。

    托杨的气质比以前沉静了不少,他知道自己大约没机会逃出瓦尔塔了,因此不再热忱的接待每一个士兵。我甚至从他的阴郁的眉眼间觉察出了一点埃里希的影子。他有点疲倦,委屈,也有一点懒散,因为憔悴而显得更加寡淡薄情。

    也许我可以揍托杨一顿出气,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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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勒蜷缩在后座,一路都没说话。我打开车门,示意他自己下来。穆勒又一次被冷冽的寒风吹得摔倒在地,蹒跚了好久才撑着膝盖勉强站好。到门口时我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要再忤逆我了。穆勒点点头,在门廊上脱光衣裳,赤条条的走进屋子。不需要催促,他开始自发的收拾屋子,扫地洗碗,动作和过去一样麻利,丝毫没有因为赤裸而感到不适。完成一切后他站在沙发前,低声询问,“长官,请问您的外套需要熨烫么?”

    我用脚尖将茶几上的黑色盒子推过去,“送你的礼物。”

    穆勒接过盒子,用关节红肿的细白手指打开。“谢谢长官。”他将黑色皮项圈紧紧扣在喉咙上,因为窒息声音发紧,“我很喜欢。”说完,他膝盖一弯,缓缓伏在地上,脸颊柔软的肌肤吻过我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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