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第9/13页)
。“卡扎罗斯狗自己爬过来就给你。” 埃里希四肢着地,一瘸一拐的捱过来,一只手撑至地面,一只手往上,等待我的施舍。 “不准用手。” 他艰难的抬起头,对上我挑衅的眼神后脸疼的一下红了,瞬间明白我的意图。他张开嘴,用舌尖勾住内裤的边沿,然后用牙齿咬住。埃里希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仇恨,叼着内裤,像只怒气冲冲的小狗。这样的事儿每天都会发生,我恨不得每次吃饭时都要他跪下来谢恩。 在拉瑙卡,被性虐羞辱只是一方面,其中更加隐晦的苦楚只有埃里希本人清楚。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同居,更不用说日夜和陌生女人同床共寝。即便是相处最融洽的时刻他也会因为无意间瞥见我的内衣或是触碰到一点女人的大腿肌肤而面红耳赤。他非常讲究体面,即便已经在我面前失禁高潮过无数次,只要一穿上衣服,就会迅速恢复到过去礼貌疏离的状态。好像有一个开关,除非做爱状态,其他时间我们都是碰巧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这点在他开始受罚后出现了转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做爱状态,他不得不实时准备被性骚扰,性羞辱,乃至性虐待。然而跟性无关的呢?衣食住行上,他又表现出了那副羞怯冷淡的模样,于是我也发明了新的方法对付他。 他需要的一切都得经过我的同意,从刮胡刀到肥皂到内衣。心情好的时候我会慷慨的给他买很多昂贵玩意儿,大手一挥说这算什么,只要他乖,我可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享受。然而最近我心情不好的时刻居多,常用“又不是必需品”来打发他。我并非小气吝啬,只是单纯的想克扣物资,徒增不爽,逼迫他为一块毛巾摇尾乞怜。埃里希可以忍受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折磨却无法忍受污秽。他太爱干净了,甚至可以说是洁癖,我确信如果真的想逼疯埃里希,只需要让他一个月不梳洗打扮或是躺在自己失禁的秽物之间尖叫。可惜我也很爱干净,沉迷于他表面冷冰冰,实则香喷喷,热乎乎,刚刚洗完澡的柔软模样,不需要催促也是“准备好被操”的“无菌状态”。压倒埃里希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清洁。我在晚餐后宣布为了响应政府节约的号召,我决定缩减埃里希的肥皂份额为一个月四分之一块儿,并将洗澡次数减少为一天一次,一次五分钟。埃里希忍了不到两天,满身爱痕的跪倒在我面前哀求留存最后一点尊严。我让他支起一条腿,像求婚一样半跪。我不命令他,而是盯着他,暗示他应该自己思索如何取悦我。埃里希在这方面反应很慢,也许是因为下意识的抗拒,只能一点点试探。他先用脸贴了一下我的小腿,模仿穆勒。同样的姿势穆勒做出来风情万种,我见犹怜,他做出来只有尴尬可笑。表情严肃僵硬的让我以为他在表演军队接听电话时的动作。见我没有反应,他又换了个思路,把下巴颏搁在我膝盖上,满脸哀怨。我惋惜的摸了摸他的耳廓,“哎,如果你再年轻个十岁,五官再精致一点,这套把戏还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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