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骚的同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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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骚的同僚 (第5/17页)

“我的确不是农民,但我和他们距离比我和克莱茨的距离要小的多得多。至于穆勒,”他戏剧性的顿了顿,半低着头,眼睛很暧昧的将我打量一番,同时嘴角慢慢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您也明白。”

    “我不明白。”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慢悠悠的走到我和办公桌之间。他每走一步就叹一口气,眼里的笑意也越发浓烈。“您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格略科伸出手,想要摸我的下巴,在最后一刻改成了更为保险的整理鬓角,“穆勒是天生的狗,最容易对集体荣誉上瘾的小蠢货。他不会痛苦,因为他只能看到小小的一方世界,得过且过混日子。他没有焦虑和痛苦,对自己的命运了如指掌。正如他诚心侍奉的克莱茨从出生就已经被父母悉心规划好要当上少将,穆勒也清楚他会是克里瓦的鞋匠。不,我没有鄙视的意思,这是份稳定的工作,人总是要穿鞋的。他会和他的父辈一样,抽五分钱一包的烟丝,喝自酿的劣质啤酒,只有一套上教堂的西装,不到五十就满嘴烂牙,肚子浮肿,走路摇摇晃晃,浑身臭气。他要找个矮个子,勉强读了几年书的女人,大概率是什么邮政员和清洁工的女儿,两人拉出一堆又脏又笨又丑的金发娃娃,给埃里希这样的人当垫脚石。等老婆的腰变粗了,脸也布满斑点,哦,相信我,绝对的,”格略科捧住我的下巴,语气好像兄长在警告小妹妹“不要让别人偷走你的百里香”,“他会开始在酒馆儿里待到半夜,一边抱怨生活一边盯着女招待的屁股。等家里缺钱了,就开始对老婆扬起拳头,质问她为什么和邻居聊天。他会醉倒在床上,像一只死猪,第二天起来照常要吃她做的饭,如果哪个孩子胆敢找他麻烦,甚至只是问他要交学费,求他别打妈妈,那他就完蛋了。他会阳痿,会老得很快,浑身无力,只有不停的揍完老婆揍孩子,跟妓女粗暴地胡乱泄欲才能觉得像个男人。”

    我扭住他的胳膊,往怀里一拽,“闭嘴,你把穆勒说的这么扫兴,我还怎么操他?”

    格略科顺势搂住我的脖子,故作沉思,“是啊,我该当何罪,真要被好好惩罚才行。您应该现在把我按到在沙发上,狠狠的折磨我这个林登曼小坏蛋,让我学点规矩才行。”格略科口无遮拦的下流程度让我瞠目结舌。他单纯的以为通过物化自己就能和我平起平坐,把我戏弄的夸赞抚摸当成真心实意的赏识。我觉得他又可怜又可悲,一会儿想折磨他给他个教训,一会儿又想好好待他,宠爱他。

    尽管格略科不屈不挠的瞄准机会就要弹劾埃里希,我还是非常清楚他内心深处并不想真正害死昔日好友。他只是善妒,太过于羡慕埃里希不费吹灰之力又毫无感激之情就能得到的一切。不论是战前的光辉仕途和富裕生活还是现在被金屋藏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呵护。在格略科看来,命运是在太过不公了。他更努力,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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