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养家之人(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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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家之人(下) (第7/16页)

,骂她是个小捣蛋鬼,不许藐视长官。“你们不觉得很绝望么?”,她搂着少女,挥手示意再来一瓶酒,“卡扎罗斯男人强奸米嘉斯女人,米嘉斯男人强奸卡扎罗斯男人。揍老婆,打孩子,酗酒,赌博,管他是什么民族,女人都在受差不多的苦,男人都在犯差不多的浑。你知道么?我倒不觉得女人一定生来就比男人道德高尚,但我知道男人有一件事儿做的比女人好--做个彻头彻尾的畜生。好人没活路,记住,恰尔洛夫,”她忽然对我说,“好人没活路。别什么都信。那满口谎言的眼镜崽,他可不能因为他姐姐的遭遇得到优待。她受苦是因为她是女人,仅此而已。”

    说完,谢瓦尔德举起酒杯,“这杯敬贝蒂娜,一个平凡的女人。没人能拯救她除了她自己,但她不应该那样死去,愿她生出獠牙和利爪,愿她用刻刀穿透伤害她的人的心脏,愿她不再安息,愿她满怀怒火,愿她愤怒咆哮。”

    她一饮而尽,又斟一杯,“这杯敬我,维拉·达娃多亚·谢瓦尔德,一个平凡的女人,幸存者,斗士,弑父者。愿我永远战斗,永远不满,永远自私,永远怒火熊熊。我会不停反抗,来确保我的生存,我的自由,我的权利。

    “贝蒂娜和维拉。”我们齐声高呼,仰头让体内充满炽热的酒精。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一个卡扎罗斯人,一个帕罗亚人,一个温柔和顺,贤淑恭谦,一个精明跋扈,虐待成性,一个家庭主妇,一个女兵。她们从各个方面来看都大相径庭,我甚至可以确信假如两人现实相见会吵的不可开交:贝蒂娜的中产阶级保守主义和谢瓦尔德颠覆性激进思想绝对不是什么好搭配。她们会互相指责对方愚钝腐朽和道德败坏。贝蒂娜是敌人不是战友,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同时向她们致敬,悼念某种共通,无法摆脱的存在-我们的性别。性别和种族非常相似,同样是生理的一部分,同样被分为三六九等。你无法改变,只因出生如此,便被迫接纳社会所强加于它的无数标签。和平年代泾渭分明,阶级森严。战争时期倒是被模糊了界限。我们可以和男人从事同样的职业,米嘉斯人也能与帕罗亚人并肩作战。既然米嘉斯男人敬佩卡扎罗斯将领的作战风度可以被视作美谈,我们为什么不能哀叹女人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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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谢瓦尔德一再警告,那件事儿后我和格略科的关系还是亲近了不少。再此之前,他对我来说更多的是埃里希的同事,类似恋人的好友,中间总有隔阂。我可以和他插科打诨,聊天说笑,却不愿将他看作一个可能的性对象。可现在情况变了,他不再通过埃里希和我产生链接,而是单纯的约瑟夫·格略科,瓦耳塔的美貌俘虏,服侍我生活起居的林登曼奴隶。

    起初我依然很热烈的和埃里希做爱。我不准他穿衬衣和带皮带的裤子,因为每次脱下都要大费周折。没了体面的行头,他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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