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第5/15页)

难过的,好好接受自己是个敏感的,只能在我手里高潮的小色鬼不好么?”

    他似乎听信了我的建议,舍弃了很多情绪,迅速枯萎。

    埃里希的日间生活很贫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焦躁绝望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听到我驾车驶入院子的那一刻跳起来,擦干眼泪,梳洗干净,敷衍的展示出一个还算合格的微笑等待今晚的凌辱。这是他为生存所做出的最后努力,除此之外,埃里希开始破罐子破摔,毫不讲究礼节,昏昏沉沉遵从本能。他饿了就吃,吃到满意就上楼洗漱睡觉,把书和报纸都丢在一边。他喝酒和抽烟同样毫无节制,如果我不阻止他可以一直放纵到浑身发抖坐在厕所干呕为止。我揍他,他也不哭不闹,更不求饶,只是蜷缩在地板上护住面部,顺着皮带和靴子的力度左右翻滚。冷笑,这才是确切的形容词。他好像和躯壳分离了,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坐在沙发上,疏离和冷漠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嘲笑。晚餐变得非常安静,如果我不主动开口那么便没人发出丁点声音,家里死一般的寂静。我也很不冷静的把在敏思基那里积压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两个倒霉的卡扎罗斯人身上。“瓦耳塔都比这儿热闹!”我冲低头不语的穆勒骂道,“我养着你们是为了这种生活的么?”

    穆勒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抱歉,长官,请原谅。”他吸了吸鼻子,泪水啪嗒啪嗒的掉在面包上,“请问.....请问您今天过得如何?”

    “你这副德行是做给谁看?我做了什么你就要哭?不会好好说话么?有天大的委屈?”我粗鲁的几乎让自己恶心。狂躁的无名怒火冲上头顶,我并不生他的气,只是享受虐待他的刺激和掌控。我好像在一刹那变成了父亲,赌输了钱后醉的恰到好处,对我和弟弟拳打脚踢的父亲,不停挑刺儿来合理化暴力的父亲。

    我扇了穆勒两耳光,又用枪指着他爬上椅子上唱歌。唱点卡扎罗斯民歌小曲儿,免得克莱茨也一天到晚愁眉苦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对埃里希直呼姓氏,好像真的在称呼某个瓦耳塔的囚犯。穆勒赤脚站在椅子上,晃晃悠悠,带着哭腔小声哼唱,细如蚊吟。“周日的清晨,礼拜的路上,我遇见一个美丽的姑娘,她.....”

    “大声点。”

    穆勒难堪的绞着手,提高嗓音:“她有一条白裙子,和一个更白...”

    “大声!”

    “更白的灵魂,她,她,”穆勒开始结巴,脸色发红,与其说是在唱歌不如说是在带着哭腔念词儿,“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可惜她佩戴的不是十字架。哦,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可惜她佩戴的不是十字架。”

    “怎么样,有回家的感觉么?”我捏了捏埃里希的脖子。

    埃里希机械的重复切割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