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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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第15/17页)

果温度持续下降,他还要在自己的被子里铺上毛茸茸的内衬,否则便冷的牙齿打颤。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他的温暖的被窝,睡着的人是不能反抗的,他没有选择,只能温和的,被动的躺着,任凭我的入侵,将他翻成平躺的形状。“你不要动,”我一点一点把自己挤进埃里希的怀中,“不然冷风都漏进来了。”

    他沉默的可悲,不敢挣扎,变成一片等待开垦的处子地。被子盖住了我的头,我滑入干燥暖和的的洞穴,脊背摩擦着四十块一床的昂贵绒毛毯,身下则是埃里希起伏的胸腔和腹部。我解开他的睡衣,好像第一次那样摩挲每一寸肌肤,把脸颊贴上去,绕着乳头画圈。他颤抖,呼吸沉重,可怜巴巴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好像示好也好像示弱。

    “埃里希,睡着的人不可以动。”

    手再次无力的滑下去,任凭我在赤裸的肌肤上肆意妄为,清楚明天早上醒来胸膛又要多出很多难堪的吻痕。也许他已经习惯了,埃里希,埃里希,洁身自好,不甘同流合污的埃里希,跨坐在坦克上踌躇满志,发誓要让世界俯首称臣的埃里希,被操的直翻白眼,满嘴鲜血的埃里希,被献祭给敌人,一动不动等待奸淫的埃里希。

    “你怎么还活着?”我附在他胸口呢喃,手指在胸膛写下那几个字,“如此肮脏龌龊的活着。”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他真的想活着么?还是只是暂时不想死去?我实在无法理解究竟是怎样的执念会让他心甘情愿吞下塞满刀片的苦涩果实,配和我迷奸的邪恶乐趣。这样还算得上生活么,浸泡着鲜血和泪水,连呼吸都是耻辱的日子,如此的生命除了受苦还剩下些什么?

    我时不时会思索,如果是情况调转,我沦为埃里希,或是某个卡扎罗斯军官的阶下囚,我还会选择生命么?我想答案是否定的,我也很高兴自己从不曾面对这个选择。我无法理解埃里希,只能将理由囫囵归结于两点,一,我没那么想活着,二,这场变态的权力游戏不能如此简单的调转关系,前者因为阶级,后者因为性别,相互作用,缺一不可。我是赤脚在泥巴地里乱跑,没什么好失去的村姑。他是带金扣子,曾拥有一切的小少爷,天生就该趾高气昂地用下巴看人。要不是这场该死的战争,我可能穷尽一生,都不能得到被他品头论足的机会。我们现在身份对掉了,他是奴隶而我是主人,可过去数十年的生活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们。简单地说,哪怕同为囚徒,埃里希和穆勒的出身也决定了他们以不同的方式理解和应对新世界。

    我是女人,他是男人,这无疑让我们本就迥异的身份雪上加霜。我无法想象我们之间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共同点。我入伍时很小,事实上我们都很年轻,单纯的有些不切实际。我那会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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