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一场闹剧(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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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下) (第11/12页)

滑,失去了平衡,士兵借机用力一按,把他钉在了板凳上。

    “啊!”恩斯特疼的浑身颤抖,好像被雷电从体内劈开了,带着凳子一起摔倒在地,阴茎夹出了一些猩红的内壁,随着动作又被重新吸了回去。他被扶起来,拜访成一个跪地撅屁股的别扭姿势,高高的趴在桌上,远看像儿童画里的圣诞烤猪。我被这幅场景震惊的目瞪口呆,那刑具一般的性器几乎是个细花瓶了,他怎么还没死去?

    恩斯特肩胛骨突兀的几乎要刺破皮肤,腰下塌,脖子往上伸,姿势如苦行僧,尖叫如牲畜,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疯疯癫癫的青筋凸起。他确实是个强壮的男人,能承受的要比寻常人多得多,尖叫挣扎的也更夸张更凄惨。他所有的肌肉和活力全用在歇斯底里,刺破耳膜的哀嚎上,几乎没有力气保持平衡。然而很快尖叫也停止了,在谢瓦尔德的授意下,戈博夫不情不愿的把小臂粗的阴茎塞进了恩斯特的嘴里,来来回回抽插,抱怨说“除了热乎一点趣味也没有”。恩斯特被噎的眼睛都要突出来,鼻子也开始呛血,很快被射的干呕起来。他的肛门成了一个小小的猩红圆洞,整个人侧卧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咳嗽,精液不知怎么回事儿竟然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弄的我们又恶心又兴奋。发生在恩斯特身上的早已不仅仅是强奸和性欲,而是彻彻底底的暴行。

    按照惯例,他又一次被冲洗干净。

    贝卡用力碾压恩斯特的阴茎,疼的他连连哀嚎。“怎么啦?”贝卡问,“你大声说出来呀?”

    恩斯特涨红了脸,跪坐的大腿都开始抽搐了,浑身遍布青紫:“好疼,这很难受,不要再弄,求求你停下吧。”他以往讲话语速都挺慢,音调也很低沉,口音不甚明显,俨然是个老成持重的将领形象,现在看来那多半是为了服众所制造的假象。我听到了他真正的声音,柔软,略细,带着点不知道哪里的腔调,很年轻也很可怜,不是属于战争的声音。

    贝卡大发慈悲解开了手铐,恩斯特在抽出阴茎针的一瞬间翻了个白眼,抽搐着软在地上,带血的精液喷了一地,甚至弄到了埃里希的皮鞋。

    埃里希一贯洁癖,恶心的不知如何是好,连蹭两下都没弄干净,彷徨的转身想去拿张手帕。我习惯性的要弯腰给他擦,忽然想到还在瓦耳塔,于是赶快正色,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制止。

    “哎哟,怎么把您的鞋搞脏啦?”贝卡笑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鼻子也皱起来,“快”,她压着揣揣不安的金发上校,让他的鼻子贴到地面,屁股翘起来,用卡扎罗斯语说:“约亨小狗,去给大军官清理清理鞋子。”

    “不,不是狗!”恩斯特无力地挣扎,脸颊和地面摩擦,出现了几道血痕,臀部却情不自禁地忘贝卡腿上蹭去。贝卡不深不浅的用大拇指往他肛门口捅去,就是不肯碰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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