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一场闹剧(上)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场闹剧(上) (第7/15页)

带挑衅道。我反正出不去了,我的家也没了,父母也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然而他也很怕疼,每次擦药时都龇牙咧嘴的扭起来,大声呼唤妈妈,只有这时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于是贝卡想了一个巧妙的法子来折磨他。我们把他绑起来,嘴里塞上毛巾,在卡季卡的指导下将两根接了电极的细小钢针插入他的颧骨附近。据她所说,那的骨头上有一对儿通过主要神经的小孔,最轻微的刺激也能造成难以想象的疼痛。贝卡,以她一贯的奇思妙想,将其称之为忏悔仪,因为到最后受刑者总会不受控制的泪流不止。果然,我们第一次拉下电闸开关,他就尖叫着尿了,浑身抽搐,两条腿筋挛,把被子都弄皱了,鲜血顺着小孔流下,如猩红的泪水,印到枕头上。我们来来回回弄了十几次,折磨的他几次昏迷有几次疼醒,死去活来的折腾了一晚上。他同房的战俘全都躺在床上吓得浑身发抖,一动不动,假装熟睡,任由科赫哀嚎到黎明也不敢出声。我离开房间前余光瞥到了蜷缩在床边的男人生着深色头发的后脑勺,于是走过去想看看是不是埃里希。我自认为还算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让他起来给我看看脸,但整夜聆听一床之隔的男人受刑所造成的心理压力显然太大,他吓得当场从窗户口跳出去,摔断了一条腿,彻底葬送了自己去劳动营的机会,两周后便哭天抢地的登上了去瓦耳塔的卡车。至于科赫,他倒是“还活着”,在给新入营的囚犯杀鸡儆猴时又表演了几次这套惩罚仪式后就彻底的垮掉了,不哭也不笑,终日裹着不能蔽体的囚服发抖。忏悔仪虽然好,但总归不够鲜血淋漓,对囚犯们的视觉冲击太小,难以完成目标。

    莫利波佳把科赫判定为“废品”,而“废品”都要被移交给卡季卡,我偶尔在第三实验室见到他,躺在病床上,两腿曲起,盖着白色无尘布,腿心和腹部一片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插满各种奇异的医疗器具,不再进食或是排泄,全靠塑胶软管维持生命,眼球翻白,一动不动,却确确实实的还活着,还清醒。我们尝试叫他,科赫,小奥斯卡,你还在里面么?他的脚趾抽搐了一下,嘴里溢出一点点血沫。后悔了吗?后悔参军么?后悔和我们打仗么?谢瓦尔德扭动插入尿道的橡胶管问。他筋挛着,眼角落下两行泪来。

    想到这儿,我仔细观察恩斯特,果然,他的颧骨上也有两个细小的针孔,眼睑下的黑眼圈和泪水的痕迹证明他一定也尝试过忏悔仪的滋味,但又着实是个硬骨头,是以竟忍到现在都未屈服。他也被弄得小便失禁过么?我有点好奇,答案是肯定的。恩斯特大约以为那已经是最糟糕的了,殊不知科赫预示了他的未来。事实上,卡季卡所有的实验都是为恩斯特准备的,再过两周他就要面临翻天覆地的巨变,想来到时候这个金发碧眼的高傲上校应该也没法保持镇静。

    不过眼下,他还是骄傲的,随着板机扣动,咔哒一声轻响,他很快的眨了一下眼睛,意识到这把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