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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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第8/14页)

轻划过他的脸颊。无需多言,埃里希闭上眼睛。条件反射的缩起肩膀,尽可能的远离曾给自己带来剧烈疼痛的金属小棒。“我不知道。”喉结滚动,他声音沙哑地说。

    “因为我觉得你不太开心。当然,情有可原,一个军官和下属一起被敌人强奸,一个有尊严的成年男人被折磨的小便失禁,这确实不是什么令人兴奋的事儿。”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的人生真是不能更糟糕了,所以干脆彻底放弃,是不是?”

    他低下头,恨我恨到了极点,却又实在害怕被折磨,因此脸上出现了一种非常微妙的神情,恰到好处的保留了尊严,但又不至于被翻译成忤逆。

    “无妨,我给你安排了一点娱乐活动,希望能让你心情好一点,”我把抽屉里的眼镜递过去,盯着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一定要认真看,这是拉瑙卡最盛大的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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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瓦耳塔的操场,中间放着绞刑架,四周则是细碎的石子,我偶尔会和柳鲍芙她们一起坐在上面野餐,起身时发现皮肤上被印下起伏的点状印记。今天绞刑架被半人高的阶梯状木台代替,上面横放了一根三指粗细的木棍,有点像农村的晾衣杆儿。

    操场上眼下只有三个士兵,两个灰褐色制服的大概是狱政处的,而带着帽子,穿保安局制服的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谢瓦尔德了。她腋下夹着根儿油亮油亮的黑色教鞭,步伐矫健,和所有帕罗亚人一样微微有点外八,重心放在脚后跟,又稳又快。谢瓦尔德敏捷的攀上木架,时不时晃晃,检查是否牢固。在跳下去之前,她转向我,举起两个手指,按在嘴巴上,做了个飞吻的手势,阳光照在皮带扣和帽徽上,反射出锐利的亮光。狱政处用的都是单向玻璃,我知道她看不见我,但还是举起手向她问好。自从她帮我弄到了埃里希,我与谢瓦尔德的关系日益亲密。

    时间指向两点半时,东边的浴室里走出来五六个拖沓着布鞋的年轻战俘,从发型和步态上来看大约已经服刑几个月,参加了不少惹事排队。劳动营里的囚犯把头发剪得很短,卫生方便,节约资源,他们走起路来虽然步伐沉重,但因为身体相对健康,不会左右乱晃。瓦耳塔则不是如此。这儿的战俘虽然确实要完成工作,但都不是什么重体力劳动。他们最大的职责就是供狱卒泄愤邪欲,扮演复仇道具,再一封接一封的写信回卡扎罗斯,求家人朋友寄点钱过来好贿赂军官,让日子不那么难熬。我们对瓦耳塔的黑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物价倾斜到了离谱的程度,有个风度翩翩的军医提出用一只镶嵌宝石的纯金钢笔来换三枝吗啡,被拒绝后不断加码,甚至声称可以给我“这辈子都难忘的体验”。我是贵族,他跪在地上瘫软如烂泥,用没有指甲的手小心翼翼的哀求,我是博士,我可以用好几门语言叫床,我是处男。他歇斯底里趴在地毯上,露出了背后的牙印。是处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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