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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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第5/14页)

快,谢瓦尔德惊喜地发现他在战争开始前是个见习牧师,九十三号很快吸引了一波的粉丝。我们叫他“乌尔班”,小说中因好色而被惩罚的神甫,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按在带刺的铁丝网上折磨,“这是你的荆冠,你的法袍。”谢瓦尔德说,作为帕罗亚人,她是自然多神教信徒,对牧师没有任何尊重。和乌尔班一样,九十三号也遭受了残酷的折磨。在一个温暖美丽的午后,他被拉出牢房,细长的棺材钉(战俘营从来不缺这玩意儿)一根一根钉进膝盖以下到脚踝以上的部位,铁锤一响,然后是惨叫,在明媚的阳光散发出温热的蒸汽。他的膝盖完全裂开了,白生生的骨茬如瓷器碎片,撕破血肉,狰狞的支棱着。在剧痛导致的意识模糊中,他开始说胡话,承认自己曾是“灭鼠队”成员-宪兵中的分支,专门负责剿杀流亡的帕罗亚人和米嘉斯人。我再也没见过九十三号,但偶尔听到过谢瓦尔德说他是个“浪费的家伙”。保安局中尉一边编我的头发一边抱怨,“我早就该知道他是个宪兵,我闻得到他身上猪猡一样的贪婪味道。白白浪费了七个钉子。”

    “他去哪里了?”

    “他那种恶魔该呆的地方。”谢瓦尔德叼着梳子,含糊又凶狠地说,“怎么样,如果你是个帕罗亚姑娘,就会是这个样子。”

    “很可爱。” 我托了托发鬓上的鲜花,“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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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午餐前,我点了点埃里希的肩膀,告诉他今天不用吃了,去换好出门的衣服。他拖着脚步,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忽然慢慢的靠着扶手一点点往下坠,几乎是侧卧的姿态,神情恍惚,好像在睁着眼昏睡。他瘦的那么厉害,穆勒不得不临时在皮带上再穿一个孔才能勉强保证裤子不致于滑落。

    我打开门,在穆勒忧心忡忡的目光里给为他带上眼罩,向远方驶去。

    一路上埃里希都没说话,起初我以为他在休息,毕竟近日来他确实格外嗜睡,然而手指无法克制的筋挛和呼吸的起伏告诉我他依然警惕。窗外闪烁的光斑照亮了鬓角的白发,我有时真担心埃里希永远无法复原。

    我受够了这幅憔悴阴郁的模样,他必须好转起来。

    到达目的地后,我指引埃里希下车。他深吸了一口气,辨认出空气中熟悉的气味,好像在说给自己听,“瓦耳塔”。

    很顺其自然的,埃里希伸手问我要烟。我为他点上,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一点点抽完,最后将烟头碾碎在沙土地上。

    “我想这就是永别了?”他抢先开口,慢悠悠地摸索着整理衣褶,平静的如同只是又一个普通午后。在过去几十天的折磨下埃里希学会将自己麻痹,以一种倦怠的态度不再对任何外界刺激做出反馈。他尝试着在潜意识里慢慢将自己杀死,以此作为对我的惩罚,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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