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醉于火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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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于火药 (第6/10页)

在剧痛种苟活。我觉得他再也不会好起来了,也没有必要好起来了。

    我从不想用这种方式折磨埃里希,我可以,但我不想。

    搬到新家后我唯一做过的,能勉强称得上暴力的事儿大约是用手枪抚摸他的脸颊。

    你怕么?我问。

    他迅速的瞟了一样枪口,一动不动地说,你没装子弹。

    我抬手扣动扳机,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埃里希瑟缩了一下,远处树上的一粒苹果应声而落。

    猜错了,埃里希。

    滚烫的枪管在他苍白的脖颈和胸口留下一条蜿蜒的红色印记,好像将猥亵进程实体化了一般,在少校身上留下了某种“属于赫塔”的烙印。我忽然很想给他纹身,在腹部,胸口,后腰或是手臂内侧,纹上他现在的战俘证,在监管人一栏写着我名字的战俘证。

    他被烫的闭上眼睛,抖个不停,衣服敞开,双手好像要把自己压缩进去一样紧紧扣着椅子。我用枪头拨弄他的乳头和阴茎,直到泪水再一次滴落到黑色金属上。

    我一边擦试枪管一边看他穿好衣服,擦干眼泪。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协议,哭泣是隐讳的安全词,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收起无论什么刑具,拍拍他的脸颊示意今天苦役结束。他总是无声的背对着我流泪,而我也假装视而不见,不做出任何反应。起初我曾尝试安抚他,吻去他的泪水,你还好么,宝贝?我竭尽全力希望用柔情提供些慰藉,他却像受了奇耻大辱一样叫我滚开。

    因此当他端上辛苦烹制的,依然说不上好吃的晚餐时,我站起来,在疑惑的眼神里将埃里希那份从他头顶淋下,冒着热气的胡萝卜肉块滑进衣服,他被烫的尖叫,手忙脚乱的想冲进浴室清洗,在地板上留下汤汁印记。我清清嗓子,埃里希踉跄了一下,定在原地,接着步伐沉重的回到桌前,任由晚餐从头顶滑落到脸颊,因为羞愤和疼痛而颤抖不已。我吃的慢条斯理,而他的惩罚也无限延长。我讲卡季卡的炖汤,讲我们怎样在农庄里熏肉,讲祖父的圣诞野味,埃里希垂着头一言不发,时不时用手指擦去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棕红色酱汁,好像擦去血泪。

    你的厨艺还是没什么长进,晚餐结束时我评价道,所以你今晚没错过多少。

    我猜晚上他在清洗身体时借着水声号啕大哭了一场,因为睡前我再次在浓烈的肥皂味中闻到了他第一次被强奸后的悲伤气味。

    那天他用完了我大半块肥皂,每次想到这件事儿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第二天一早,埃里希及时制止了想把燕麦粥倒在他头上的我。

    对不起,他低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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