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性暴力 (第2/8页)
的杯子,给穆勒喂下去,他喷了我一脸,咳得更厉害了。我闻到浓重的酒精味,发现是用马铃薯和大麦制成的透明烈酒。 只是开个小玩笑。谢瓦尔德耸耸肩,谁猜得到他这么孬。 我随便拢了拢穆勒湿哒哒一缕一缕的金发,扣住他的肩膀像后掰去,像严厉的父亲跟哭泣的孩子说话一样。听着,穆勒,马克西米连,我觉得用他的母语和称呼教名会让他放松一点,你们的长参谋军士长谁? 约瑟夫·格略科? 不,另一个,洛夫城人,比我高一点,眼睛很深邃,有点瘦,被击毙的那个。 我想听他说说出埃里希的名字,然后告诉我死去的克莱兹上校是多么无所畏惧,多么受人爱戴,我想多知道点关于我那美丽猎物的故事,骄傲的告诉大家我曾杀死了一个多么强大的敌人。 埃里克·克勒斯?谢瓦尔德忽然插话道,是不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男人? 我点点头,感到一阵眩晕,同时隐隐有些嫉妒,甚至不想纠正她的发音。 他可没死,至少不是被击毙的。 真的? 千真万确,我们在医院里俘虏了他。谢瓦尔德擦掉穆勒乳尖上的酒滴,掐的小队副又要哭出声了。我可以一边干他一边跟你讲那个克勒斯军士长的事儿么?谢瓦尔德客气的问。 在得到我的同意后,她把男人抱到自己腿上,让他打开双腿,臀部悬空,像抱孩子一样抱住,然后慢慢用橡胶阴茎抽插。穆勒的手臂撑在谢瓦尔德的大腿上,如同陷入流沙,颤抖着做出一些无用功,每次脱力都导致被插入的更深。因为重心不稳,他只能紧绷着身子,甚至无意识的用脚尖缠绕谢瓦尔德穿着黑色军靴的小腿。 刚才说道哪儿了?哦,对,那大概是半年以前吧,我和姑娘们冲进了一个医院,俘虏了大概四十多个士兵和医护。那个军士长按理说应该被撤离的,可他不知道是断了腿还是单纯骨头懒,一直坐在轮椅上,结果落到我们手里了。挺可怜的,大英雄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照看,你说是不是,二级小队副? 讲讲他的故事呀。谢瓦尔德颠了颠膝盖,穆勒顺着力度摇晃起来,他意识模糊的伸长脖子,眼球向后翻去,脚尖紧绷,一副意乱情迷的痛苦模样。我从没见如此淫乱的军人,穆勒高潮时的状态让我无法想象他干其他任何事儿,他不该参军,不该穿着漂亮的束腰制服在帝国旗帜下踢正步,更不该当父亲。 穆勒偏过头,脸颊潮红。是的,长官,他呻吟道,我主动申请留下来照顾克莱兹上校的,他...,穆勒忽然发出一声哀嚎,两手向下体摸去。谢瓦尔德狡猾的对我露出笑容,她刚把香槟桶里的冰块塞进穆勒的肛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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