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如果妈妈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迷奸肉在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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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妈妈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迷奸肉在彩蛋) (第2/5页)

,谁还会记得她,她不想死在人的记忆里,诶呀她能留下什么,她必须留下什么。

    所以,一个孩子,掌握生命的权利多么了不起。

    用周兰的话说,她是个“根本不配娶妻生子”的人,一个白日空想家,受不了任何劳累和操心的事,可是周兰也说,好好对你妈妈吧,她剖腹产的刀是自己递的,保不齐杀你也是呢。

    所以周否就知道了,自己生下来注定要给她兜底的,等她缺胳膊断腿了买假肢的,她被仇家砍死了收尸的,在病房守着她哭泣的,烧纸钱的。

    以前他们一起做故事里的反派,现在他们要拆伙了是吗?

    包间冰凉的地板像千年悬棺似的,他颀长的四肢长久摆放其中,盖着周红的风衣慢慢昏迷过去了,真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觉,直到凌晨乐队主唱打他电话。

    “什么,你被打了?”

    “嗯,现在头还有点晕,但不严重,我一会直接回公寓了。”

    “谁惹你了?”换了鼓手问他。

    谁惹他?他也想知道,那个留大和抚子式长发的瞎女人,诚然很美,美得暴虐而鲜艳,和她说话又如同一场强暴,离开时还露出诡异无辜的笑容,仿佛向他炫耀某种权力,她可以随意宰割他,甚至阉割他。

    那种同类相斥的直觉较周红更甚,蛛丝一样牵挂他。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好像有点是大事,我会告诉我妈。”

    鼓手嗤笑:“哇看来你确实摊上大事了,要和阿姨告状,可是乐队的事被知道了怎么办?”

    扪心自问周否的朋友大部分都不讨厌周红的,一部分觉得周红很江湖气很社会很能解决事,一部分单纯喜欢她好看的鼻子和嘴,但周红遇见他们那样坏痞子样的小青年会捂住口鼻——这让她们更“难以忘却”周红了。

    “不知道。”周否知道的是,周红是铁轨,他是火车,他必须沿着她设定的轨道拉客,至于车上卖什么特产,她不关心。

    他不知道的是,游荡酒吧做酷儿乐队算脱轨还是卖特产。

    “不知道?”鼓手放荡而夸张地张开双腿坐在高脚圆椅上,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抓着两腿间的椅缘晃,“你什么时候竟然会说不知道?记下来记下来2012年11月……今天几号?”

    “停停,我正烦着呢。”周否直接挂电话了。

    他一边擤着鼻子里的血一边走出包间,又去公共盥洗室洗了人中和脸,结果又有人在这个盥洗室找上他,中年或壮年,还有挺浓密的头发,有点像世俗里会疼爱人的爸爸形象,他难过地看着他说收到那束鸢尾花了吗小朋友,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人。

    “行了好爸爸我回头问问我妈认不认识你。”他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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