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户口问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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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口问题 (第3/5页)

r>    【3】

    周礼群每次来江浙,都后悔没有在这边买房。

    作为一个农村出来的知识分子,他对土地,金钱和家庭有着本能地占有欲。南方,小桥流水,菖蒲充裕,多好的地方。

    周礼群想起故土乡壤的贫瘠,想起它历史上的荒年,想起那些父母辈把树皮都啃光了还难逃一死的命运。他厌恶北方的水土,他当年就不应该听周红的话,那时他又蠢又倔。

    北方,地理上的冷硬、干涸、粗粝、阴霾,让人的心慢慢皴裂、愤懑,焦灼了。无论生理还是灵魂,周礼群都渴望南方的降临。他是需要她来补救的,需要她胸腔里缠绵的诗意,他需要很多很多水和很多很多花。

    会上的志愿者发现周礼群在窗户边垂着头,手指捏着眼睛腿在思考什么,午餐厅里阳光和煦,照亮桌子上的免费蜜饯,糖,和男人的薄唇凤眼。

    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男人撩起泛红的眼皮看过去,伸手接了电话,扬起笑容:“恭贺升迁,哦,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韩局长了?之前不是说要喊我打球吗?”

    志愿者觉得那笑声像冰凉的绸子一样,慢条斯理的,面子话也说得快乐又坦荡,落在耳朵边就是轻飘飘毛绒绒的柳絮,飞呀飞呀飞走了。但听墙角到底是不好的行为,他心虚地往远处走,对甜品区的同伴说:“刚刚碰到了一个很江南的男人。”

    “什么鬼形容词,这里全是理工男和路灯挂件,”同伴吐槽,探头朝着他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吧,但一想到这样的美男申报账单也要和各种单位扯皮半年,为了职称用花里胡哨的数字疯狂灌水,我就会有些忧伤,这世界还能不能好啦!”

    “等等吧,如果玛雅人没有错,这逼世界就要末日了。”志愿者拍拍同伴的背。

    【4】

    韩谭给周礼群打电话前想到了很多,野狼般呼啸的青春,大客车,手风琴,裹在立领大衣里的,周礼群的脸。他的思绪往往不自觉地,有点趔趄地陷在回忆的沼泽里。

    朋友说,从他时常沉迷于回忆来看,他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中年人了。

    这是事实,女儿都已经开始早恋了,他还能死乞白赖地把自己当做一个青年人吗?

    他没有准备好见周礼群。虽然周礼群回来有几年了,虽然他仍有精力插着小明星的骚穴连干几次,那个人软唇含着性器吞咽精液,失力地依靠着他的小腹,睫毛柔弱,眼睛湿漉漉得像是梅雨季。

    他低头,好像能看到周礼群的蝴蝶骨处长出洁白的翅膀来。

    可1996年,他的母亲折辱了他的天使,打碎了他的月光,韩谭想把云上的东西再拽下来一次,再伸手时却感到手指冰凉而僵硬。

    “有需要可以找我,我也在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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