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我们本应亲密无间(吻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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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本应亲密无间(吻戏) (第2/6页)

r>    女孩怜悯地闭上眼睛,慢慢伸手抱住弟弟的身体,抵着弟弟的额头说:“因为我们活着,活着要受那么多苦。”

    “我,我不能接受我对……”她掐着周礼群的胳膊咬牙切齿,似乎陷入一场自我拉锯战。

    很久她才颓然放开男孩:“比起禽兽,我宁愿当个懦夫。”

    “……懦夫就比禽兽好吗?”

    “至少我需要时间,我要尝试,四处走走,我……”周红似乎不愿再多说,或许是她根本无话可说,干脆地撂下一句告别,“我走了,再见。”

    【2】

    再也没有见过周红。

    她每季度准时寄钱,寄些手表类的小玩意,偶尔写信。

    说偶尔,三年就寄过来四封罢了,每一封的地址都不同,而周礼群的回信,似乎完全没有被接受。

    看起来周红确确实实在流浪南方,成为城市的匿名者,游离,隐约,沉浮。她用开玩笑的笔触勾勒出南方各个城市,大企业的发家史,跟哪边的黑道有关,明星背后的要员,谁是谁的小三,飞车党,艾滋病人和便宜的酒水。她的洁癖仍在,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身上不要有异味,衣服干净,人也要干净。

    同乡的人去那边,一旦失去音讯,几乎可以判定死亡,家人怀着渺茫的希望等待。周礼群不知道那究竟是一块怎样吃人的土地。

    高考后他收到了周红的最后一封信。

    她说不要太在意成绩,有终身学习的觉悟就好,学习让人自信。

    她说男孩长大了,偶尔情绪过头,喝点酒,抽点烟,甚至揣着钱去裸露龌龊,都没有什么。

    “多回家和爸妈吃饭,爸爸供我们很不容易。”

    “我要去美国了,这辈子再见的可能性很小了吧。”

    “放不下你。”

    这二十年,周礼群的生命出现了许多欢乐,仓皇,打击,在外的姐姐一概不知。

    她不知道爸爸在高中期间就得了肠癌离世。后来他考上北方那所大学,她不知道周礼群大二时留学,后来毕业,工作,回国,卖房,换工作,买房,她都一无所知。

    她甚至不知道周礼群在她走后又长高了十几厘米。

    周礼群时常翻看手头唯一一张有周红的照片,她高二运动会时拍的,在吊双杠,没有看镜头,侧颜实在俊美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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